。在下祝曹泽先生抱得美人归!”
曹泽张张嘴想要解释一下,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等李左车回邯郸后,必须得找个黑地儿,套个麻袋。
他慢悠悠驾着驴兄回家,琢磨着该如何给驴兄把白马老婆拐回家。
作为公孙龙坚白论、白马论等等学说的像征,要从他手中把踏雪拐走,给他的驴兄配种生骤儿,这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总归可以试试嘛曹泽把惊母女和离舞送回家,
看了一眼天色,时间还早,便慢悠悠的走向王宫。
这几天倡后上了瘾,非要他加大力度。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撑不撑得住,而是担心作为普通人的倡后的身体。
一直玩得这么猛,很容易会被他干废。
自己得收着点,这一两年,倡后可不能死了。
得省着点用,慢慢干。
当曹泽将走到王宫的时候,正好碰到一脸晦气的孔穿从王宫里出来。
“子高先生。”曹泽拱手行礼。
孔穿看向曹泽,不由顿步。
“曹泽小友是要进宫?”
曹泽点了点头,随口问道:“子高先生今日怎么出来的这么早啊?”
他知道最近孔穿正在向赵偃讲子思之儒,赵偃似乎对儒家学说很感兴趣。
孔穿向一旁移了几步,离开宫门正前方,示意曹泽过来。
“你知道名家的公孙龙吧?”
“知道,不久前,还在城门口遇到。”
“当年平原君赵胜素来喜好名家论辨之言,公孙龙曾为门客。十年之前,我游经邯郸,在平原君门庭之下,与他辩论“坚白”。”
孔穿有些无奈道:“老夫虽据理力争,但那厮实在是太会巧言,令老夫无以应对。”
“不过,平原君明晓辞理,知道老夫理胜于辞,公孙龙此人辞胜于理,以言辞争锋,老夫输得不冤。”
“至此,公孙龙名扬四海。
“在阴阳家邹衍替齐国出使赵国之时,公孙龙这厮意气风发,欲与邹子进行“白马非马”之论”
“邹子没有应辩,反而对公孙龙进行了批驳,认为他‘烦文以相假,饰辞以相,巧警以相移”,有害于大道。至此以后,平原君便拙远了公孙龙。”
“而公孙龙气之不过,放言‘真理不辩无以为真”,远离邯郸,周游列国。”
“你说可不可笑,真理就是真理,何须去辩。”
“如今十年已过,他似乎又在辨合一道精进不少,从秦国函谷入赵回乡。”
“岂知在宫里遇见老夫,当堂便向老夫下了挑战,进行再辩。”
“而赵王对此很感兴趣,定下月初,在百家讲坛辨合。”
“老夫想推拒都不可,公孙龙这厮居心不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