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泽心道,原来是老熟人见面,难怪分外眼红啊。
“那—子高先生是想让晚辈—”
曹泽有些志芯,孔穿不会是想让他帮他和杠精祖师爷现场对线吧。
手握‘白马非马”之说的公孙龙,可以说先天立于不败。
因为在公孙龙的语境中,确实白马非马。
这个“非”字实在太过微妙。
要想在白马论中,驳倒一个公孙龙,简直就是自不量力。
没看到邹衍都没选择和公孙龙对线,而是直接爹里爹气,管你如何使用逻辑论证白马非马,给你来个有害大道,以势压人。
说你错你就错,不错也错。
实用主义盛行,形而上学、逻辑学、辩证法等等没发展起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要他和公孙龙对线,天明胖大妈那招不好使,邹衍那招用不了,他若使用诡辩,那就是自找不自在,落了下乘,反而会被垢病。
有这个时间,和惊多生几个不爽吗,
孔穿笑了笑:“你在想什么呢。当世之人,想在辨合一道胜过公孙龙的人,几乎没有。这种东西没用,没人会象他一样去较真。”
“老夫只是和你说说,解一下抑郁之气而已。”
曹泽秒懂,这是诉苦的啊。
不过孔穿说的很对,想要在辨合上压公孙龙一筹,几乎不可能。
自己想要用公孙龙做助燃剂,帮他扬名,名动七国。
不能只单单靠嘴皮子,哪怕胜了,也不过落一个“能言善辩”的名声,对他来说没有用,反而还有不少弊端。
看来得另辟蹊径了。
曹泽告别孔穿,来到纯清宫。
准备等月初,去百家讲坛,看看公孙龙的脱口秀。
知己知彼,百战不贻。
赵迁见曹泽卡着点进来,大为郁闷,让他准备以曹泽迟到为由,向父王添油加醋打小报告的心思落了空。
“曹泽——”
“恩?”倡后狠狠瞪了赵迁一眼,“你叫曹泽先生什么?”
赵迁心里一颤,立马低头,“老——老师好。”
曹泽笑眯眯道:“殿下好。”
经过倡后身后,曹泽轻轻拍了拍倡后的挺翘圆润。
让倡后禁不住一摇,下意识舔了舔有些发干的红唇。
悄悄向曹泽抛了一个媚眼,嘴唇微动了几下。
曹泽不懂唇语,但不用想就知道,倡后这是来了瘾。
“来!跟着念!
曹泽糊弄完赵迁,倡后直接把赵迁赶走。
两人现在配合的越来越默契了。
待到倡后的小瓮再一次装满,曹泽施施然穿好衣裳。
倡后懒洋洋道:“先生这就要离开吗?”
曹泽看了一眼身子有些脏兮兮的倡后,随口道:“天色不早了。”
他不太想对倡后动用太多的天兵天将。
和他家大儿已经说好了,今晚要走后门。
其他的可以浪费,这个得多存一点儿。
倡后也不生气,或者说已经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怨妇姿态。
“早走就早走吧,这几日本宫需要休息,养养身体,先生想不想过来随意。”
曹泽淡淡一笑,“王后需要注意身体,稍微节制一下,才能长久。”
他就知道倡后已经顶不住快要肾虚了。
不是他吹,就他的能力,作为普通人的倡后,能连续不断,天天索要,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已经足以称得上天赋异禀了。
再者,倡后为了连续压榨他,已经影响到他日常的修炼。
导致这一段时间,他的修炼并不理想。
第三条十二正经一一足阳明胃经,即将贯通,他也需要抽出一点,专心修炼。
自己的实力,才是根本。
哪怕倡后不提出来,他也得主动提出来顺便避免让倡后过涝而死,这就不好了。
曹泽比之往常提前半个时辰出宫。
不曾想,进宫碰见孔穿,将出宫的时候,又遇到公孙龙。
刚想脚底抹油,早些回家和惊走后门,却被公孙龙叫住。
曹泽不得已,行礼道:“前辈,真是巧了。”
公孙龙看着曹泽,瞧了又瞧。
喷喷称奇道:“没想到老夫离家多年,邯郸出现你这样的能人,好好好,很不错。”
“我从王上那里看过你写的《三字经》《千字文》,比之孔穿那老小子不知道高明多少。”
“就是有一点不好,那《三字经》让孔穿补写,太过糟塌了。”
曹泽咧嘴一笑,这两个果然是冤家,一个那厮,一个那老小子。
至于《三字经》被孔穿增补的事儿,他丝毫没放在心上。
说破天也不过是个启蒙读物,他分分钟都能拿出来更多比《三字经》更上档次的东西。
孔穿主动送上门,承他的情,帮他写经书,他还求之不得呢。
这东西成书晚,里面需要改动的典故词句太多,让他这个对春秋历史并不精通的家伙去改,还不得挠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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