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我,对我死心塌地……"谢令桁轻勾薄唇,调笑道,“我的意图便已达成。”
就此一顿,他紧接着悠然说出一语:“如今无需再瞒他人,那就让天下人知晓,我与月儿是情投意合。”
他所言,是要让爹娘和烟儿了然,她其实一直爱慕在心,他们是两情缱绻。两情缱绻,她是吗?
无端愣了愣,没答出话,她便见男子闲然挨近,随性一揽,就揽她入怀里。谢令桁附她耳畔,忽而问出一句:“月儿,我们长相厮守,生死相依,好不好?”
问语微冷,腰上的力道逐渐加大。
似乎她不答出他想听的,这腰身便要被他折断。“嗯。“孟拂月小心地应了声,暂且不敢违逆分毫,含糊地回应道。“今晚等公主熟睡,我来别院,"见她不反抗,还依顺地应答,他心绪大好,就想今夜再踏偏院,“月儿定会越来越爱慕我…今晚……
再过上两日,公主出府围猎,他大可择于那时再来,为何偏选在今晚?她浑身微僵,小声嘀咕道:“公主两日后便离府,大人何故非今晚不可。“我们说好的,丢了那枚芙蓉金簪,月儿就要受罚,“谢令桁目光若明若暗,回得义正辞严,“簪子可丢,这惩罚不可免。”此次惩处,她原是无论如何都躲不过。
他来打乱局面,舍弃了发簪,对此仍要降罚。他蛮横无理,压根不让她喘息。
心上不是个滋味,孟拂月思来想去,轻微抱怨着言道:“我原本求一求,是能要回的,都是因为大人道出那些话……”“月儿乖,我让人备了莲子羹,回府尝一点?"他没顺着话往下道,轻盈一转,就将话头转开了。
巷旁暖风拂柳,几处早莺婉转轻鸣,鸟鸣声环绕于苍翠枝叶间。回至公主府已近午时,本该是用午膳的时刻,公主未让她进膳堂,她便回别院,不惹人气恼。
那疯子唤人端来饭食和一碗羹汤,真如他所言,这莲子羹是为她备的。羹汤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自她来到公主府,还是头一回吃到如此美味的佳肴。
去了孟府半日,的确有些饥饿,孟拂月未想别的,埋头尝了几口,顿感惬意起来。
可她立马觉察到了不对劲之处。
身侧男子柔和地看着她,仅是在侧坐着,却不与她一起用膳。他大抵会和公主一道用膳吧,她如是一想,就觉自己多虑了,低头又尝起莲子汤来。
谢令桁温和地凝望,伸手拍着她的后背,言语意味深长:“慢些吃,没人和月儿抢。”
身边的男子一下下的安抚,她一点点地品尝,羹汤未见底,便有灼意焚烧入心。
随后涌来的,是铺天盖地般的欲望。
惊愕地瞧向瓷碗,孟拂月抬眸,撞上他深邃的眸光,惊觉他往莲子羹中放了药:“大人又往羹汤里添了什么药物?”他笑着起身,不怀好意地睨她,低笑道:“这就是对月儿…弄丢定情信物的惩罚。”
大人要她此刻服侍,她怔愣地瞧看,感到整颗心如火灼烧,便乖顺地去解他衣袍。
既是所谓的惩处,她受罚便是。
可玉指未触上男子衣襟,就被他躲开了。
她眼睁睁地望着大人玩味一笑,偏是不碰她丝毫,似欣赏着她渴求的狼狈之样。
“但我现在不给,“谢令桁缓缓开了口,回语温柔,却尤为残忍,“月儿要忍到今晚,等我潜入房中,才可解此药。”
言及此,他戏弄般笑了笑,之后真朝着屋外走去:“被不可宣泄的欲望折磨到疯,我很期待,那时的月儿会是何模样…”原以为他是好心,怎能料到这竞是罚处。
孟拂月瞪大了眼,心底漫出的不安越发浓烈。“大人……大人别………”
意识到此罚之重,她忽地瘫跪在地,全身颤抖地去扯他袍角。然他不理会,没等她靠近,便兴致盎然地迈步出屋。他真要走了。
可心欲却如浪倾涌,药力不受控地占得满心,他走了,她该怎么办?孟拂月心颤不休,惶恐地向他爬去,抿动朱唇慌乱地乞求:“大人不能……这么罚人……”
房门在下一刻被阖上,灭去她唯剩的尊严。她绝望地靠墙而坐,隔着门扇,听见他锁了屋门。自此,惩罚才刚开始。
月落银盘,寒意落窗,子夜的冷风轻吟,草木随风摇曳。公主府的偏院长廊响起楚音,由远及近,伴随着一道人影走来。男子慢悠悠地停于房屋前,停顿良晌,抬指解开门上锁链,推门而入。屋内幽暗,连红烛都未点,谢令桁慢条斯理地去点灯烛,边点边笑问:“让我瞧瞧,月儿有没有很想我?”
“大人救救我,快救救我……”
榻上女子发丝凌乱,头额沾满汗珠,像忍受了巨大的苦楚,唯等他来解这痛苦。
他瞧此情形站着不动,眸里透出戏谑之色,低低地问她:“救月儿?我不知该如何去做,月儿能教我吗?”
被晾几时辰,哪顾得上什么廉耻?
他想戏弄,她遂他之意便好。
孟拂月不管旁事,疯了似的凑近,毫不犹豫地伸指,去解男子的锦袍:“我教大人…我教大人…”
好些暗扣太紧,她解了几下便失耐性,随即使力猛地扯落,蓦地扑进他怀中。
极少望她这么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