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方才只关注着这人的一言一行,倒是忘观察车厢里的其余之物,她定神望去,还真瞧见有食盒摆着,像是他一早就命人备好。那是何药物,她揪着心看了几眼,唯想盒里装的许是避子汤。“出门前已服过避子汤,妾身可以伺候。”孟拂月镇静地答着话,如今已放了聪明,每回他召唤前来,她皆饮上一碗。“避子汤固然要服,那药也该服下。“语落,岂料他道得言不尽意,双眸转深,颇有兴味地看她。
“马车不停,你就不停,如何?”
此药竞还是用来催情的,孟拂月听得心上震颤,不想大人召她,是要让她在马车里伺候。
纤指悬在半空发颤,她透过帘子飘动时掀起的缝隙瞧向窗外之景,可怜地颤起声来:“前方要到闹市了,大人,我害怕。”“此刻知道怕了?”
谢令桁冷然哂笑,似乎这处罚是他一手预谋,今日她根本拒不了:“你将金簪丢弃时便不怕?”
闻言,她心凉下半截,起身走过去,乖顺地打开食盒,随后如习惯了一般,将碗中汤药饮尽。
孟拂月走到玄袍男子身前,却见其瞧好戏般坐着,双手垂放,等待她的服侍。
见她停滞着不动,显着一副无所适从的模样,谢令桁也凝滞着未动,沉声道:“你自己脱,还指望我再教你一次?”他在观望,观望眼前的她会怎么做。
于是她蹲身解了男子繁杂的玉带,遵照着他无声的要求行事。孟拂月感药效上来了,便涨红桃颊,攀上他肩背,将头低埋在肩上,心有无尽愤恨,却不言不语。
不一会儿,怀内娇女就微仰长颈,欲说的话似藏在了轻吟里。他静听吟声萦绕,神情略为复杂,喉结隐隐滚动。“大人"她眸色掠过缕缕迷惘,满脸通红道,“我我不行…”谢令桁轻扬薄唇,将碎吻落于她颈间,戏谑一笑:“这巷道僻静,你若要喊,就等过两条街巷。到了东市,两旁的吆喝声会盖过你。”还需再过两条巷子,这怎能忍下,她抿动娇唇,嘤咛声支离破碎:“可是我忍不住…鸣…”
巷内的确安静,此番不避讳地唤出,恐会丢死个人,孟拂月咬紧樱唇,奈何心欲难忍。
她快要喊出来了……
但她不能,绝对不能。
她索性竭力一忍,忍着药效脱离开身,欲戛然而止。然而她刚想离身,就被男子一把按住,顺势转身一抵,将她压到椅凳上,眉间隐着愠怒。
“月儿乖,莫停住,“谢令桁再次占据,低头吻着她耳垂,冷声问道,“月儿是想憋死我吗?”
她语不成句,支支吾吾地道着话,还未道完便被他倏然吻住:“但我想…想等到…
“我是让月儿伺候,不是让月儿戏弄。”
面上愠色更深,他以着一种惩戒的意味无休止地掠夺,仿佛偏要听她哼出声来。
“嗯……“耳畔传来各家肆铺的吆喝,马车似驶入了最繁华的街市,孟拂月哭得梨花带雨,边哭边道,“没想……没想戏弄大人”谢令桁冷眼俯望,一手撑着,另一只手与她相扣在一起,笑道:“伺候男子,哪是你想来就来,想停就停的?”
“鸣……”
叫卖声渐响,她再顾不得廉耻,娇吟不可遏地溢出唇畔,一声比一声娇媚。东市喧嚷声不绝,随着巷里的微风环绕于马车四周,车厢内两道身影交叠。粉汗沾湿了二人的衣襟与发丝,女子的浅浅哼吟被淹没于嘈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