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诊出我有了喜脉吗?虽然崔尧那个人是很讨厌,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孩子是你的,我怀这么久,也该生出个孩子来了,这些日子就是去生孩子去了。”郑清容捏了他的腰一把,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胡说八道。且不说他压根不会怀,就算他真怀了,怀胎十月也该生产了,这都多久了,他生什么生?难不成像阿昭姑娘说的那样,怀了个哪吒?就他会扯。腰被捏,不痛,但痒,霍羽闷闷地笑着:“看到刚才那个孩子了吗?可不可爱?想不想要?我给你生一个怎么样?”说着,他低下头,朝着郑清容的唇探去。
郑清容没让他得逞,反而掐着他的腰,直接把人压在了身下。位置瞬间颠倒,小舟晃得剧烈,湖水也哗哗作响。霍羽唇角笑意不减,双手交互勾住她的脖子:“轻些,这船……经不起摇,摇船还不如摇我。”
倒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着调。
似惩罚般,郑清容俯身咬上他的唇。
霍羽仰头受了,搂紧她的脖子,积极回应她的吻。太久没有得到她的亲近,他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想念。唇被咬出了血,他似浑然不觉,由着她掠夺自己的呼吸。舌尖一痛,气息交缠之际,血腥味在二人唇齿间不断蔓延开来。小舟承受不住这样较劲般的拥吻,一个侧翻,噗通一声,二人双双跌入湖中。
湖中锦鲤受了惊吓,四处逃窜,撞得莲叶莲花一阵颤颤。衣衫入水,变得些许笨重,但交缠的人并未分开。胸腔内的空气早就在小舟上就被争抢殆尽,此刻入了水,霍羽只觉呼吸不畅,整个肺腑都在发麻。
他争先恐后地攀上她,在她名为惩罚的吻里不断沉沦。一边是窒息,一边是呛水,霍羽不见逃避,也不见反抗,脸上笑意却越来越深。
“你好好的。”
“我走了。”
春夏已过,这个时节哪里还有莲花?桂花都已经开始盛开,属于莲花的季节已经过了,湖中的莲不过是一场梦罢了。更别说苍湖如今因为她更加出名,日日来往的人多如牛毛,哪怕过了花期也有人循着她昔日的足迹赶来,怎么可能会像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至于你踩到我了,没了就是没了,不会变成没事,你踩到我了哪有不会写的字?要不然岂不是白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