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事都给你留下了隐患,这才让他们有机会针对你。”说着,霍羽伏在她膝上:“我不求你原谅我,我这样讨厌的人没什么好原谅的,你恨着我吧,越恨越好,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些。”郑清容挑了挑眉:“你有心?”
慎舒说了,蛊嗣子是没有心的,而且当初在苍湖揍他的时候,她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心都在你身上了,你要好好对待它,别让我的心死了。“霍羽道。郑清容掰过他的脸,审视着他:“你最近怎么怪怪的?”说话一点儿不利落,总觉得话里有话。
“怪讨厌的?"霍羽自嘲地笑了笑,“对不起,好像改不掉了,我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讨人喜欢是活不长久的,只有讨人厌才能彰显自己的价值。”南疆王企图驯服他,大祭司又一直报复他,对他们来说,装乖只会让他们忌惮,只有桀骜才能苟活下来。
好在他遇到了她。
她好耀眼,走到哪里都有人喜欢,上到八十老妪老叟,下到学步垂髫,人人提起她都是带着笑的,和阴暗扭曲的他完全不同,被她照耀着,他也觉得好开心好满足,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这些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回忆,郑清容沉默没接话,半晌拍了拍他的肩,示意他洗漱上榻休歇息。
霍羽得了她允许,可以和她一起同榻而眠,一改之前的颓丧,脸颊蹭了蹭她的掌心昭示着自己的喜悦。
郑清容瞥了他一眼。
这态度变化得有点儿快啊,先前那些可别是装的,故意而为之。霍羽为了不让她有反悔的余地,快速洗漱,并且真把你踩到我了给蒙了起来,不让它看。
熄了灯,二人躺在同一张榻上,霍羽自觉地睡在里侧。虽然没问过郑清容习惯性睡哪一侧,但都是学武的,自然知道睡在外侧能更及时应对突发事件,相比里侧的位置更好。霍羽靠上她的肩头,月光自窗棂透入,撒下几分朦胧绰约:“这样的时光好难得,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场景,像现在这样,喜欢的人就在身边,触手可及,没有蛊毒,没有南疆王,也没有大祭司,就只有你和我。”
竟然不像以前一样开口就说不着调的话,甚至隐约流露出几分真情,郑清容的视线来回扫着他,想知道是什么让他有所改变。“怎么这般看着我?我说错了?"霍羽对上她的视线问。郑清容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什么,最后只道:“睡觉。”“我要抱着你睡。"霍羽道,“你要是能哄哄我,说几声′别怕,我在′就更好了。”
郑清容啧了一声。
这动作和这话有点儿熟悉啊,仔细想想这不是符彦和仇善在她身旁休息时的事吗?
你踩到我了记得这么细致的吗?它一条蛇是怎么做到的?符彦的她能理解,当时她又没封篓子,可是仇善的,那时候你踩到我了不是昏睡着的吗?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好不好嘛?“霍羽在她脖颈处蹭了蹭,有些卖乖的意思。郑清容白了他一眼。
什么毛病?他在搞什么情景再现?很好玩吗?可别待会儿又冒出什么别的来。
刚想到这里,她又听得霍羽道:“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