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的时候跟仇善睡过了,就连去山南东道的时候,和那病秧子也在黑虎寨也睡过了,就是没有和我睡过,赏我一晚呗,就和他们一样盖被子纯聊天,睡素的,不睡荤的,我保证老实!”
他没有说陆明阜,因为他之前来京城调查郑清容的时候顺道查过陆明阜,知道他和她都是扬州人,肯定没少勾搭郑清容,这还用说?反倒是他一直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过,上次在浴池她吃干抹净就走了,人都不留下的,虽然那个时候她留下也不好,会被她发现同心蛊的事,但总归是欠着的。
符彦和仇善被他这么一说,一时羞窘不已,什么荤的素的,有他这样口无遮拦的吗?不知羞。
是以这一羞窘都没注意他还说了庄若虚的事。郑清容瞥了霍羽一眼,这些事他是怎么知道的?去中匀和去山南东道时他又不在场,还能亲眼看见不成?
他们蛊族除了能呼风唤雨动风云、御蛇养蛊之外,难不成还有千里眼?不太可能,要真有千里眼,他还用得着巴巴地跑来,直接在京城看着不就行了。
郑清容试着回想了一下他所说的那三件事的唯一共同点,他是不在场,但似乎你踩到我了都在场。
你踩到我了是他一手养出来的,写字和带信都会,监视未必不会。“监视我?"郑清容看向一旁的你踩到我了。知道自己藏不住了,你踩到我了连忙缩了回去,避开她的视线。霍羽道:“什么监视,是蛇性本淫,你踩到我了自己非要看的,我可没让它看,我怕它长针眼,多丑。”
郑清容睨了他一眼。
蛇性本淫?能有他淫?张口就是轻浮之语。霍羽对她眨眨眼:“这次我蒙住它的眼睛,它看不到,我们郑大人就大发慈悲收留收留我吧,我好可怜啊,身怀六甲却没地方住,大晚上的还要流落在外,可怜的孩子还没来到世上就要和我一起受苦,我对不起它。”郑清容简直没眼看。
一天天戏真多。
崔尧要是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只会后悔自己揭发得不是时候,要是现在去姜立面前告状,那才是人证物证俱在。
示意符彦和仇善自去,郑清容表示她会处理。符彦气闷。
他就会借蛊虫邀宠,有本事他真生一个出来。光打雷不下雨,算什么本事。
怕他再和霍羽发生口角,仇善连忙拉着他离开,走的时候还贴心地为郑清容关好了门。
把模型里的水倒出擦干,再把记录的纸张收好,经过这些天的研究和推断,郑清容心里大概有了整体把握,但具体怎么实施还得到蜀县那边才行。纸上得来终觉浅,需实事求是。
霍羽狗腿地帮她整理笔墨:“我们郑大人为国为民累坏了吧,你去休息,剩下的我来。”
“不是身怀六甲吗?“郑清容用他方才说的话来堵他。霍羽把自己平坦的小腹送到她手上:“是啊,你摸摸,在呢。”鬼扯。
郑清容想揪一把他的小肚子,让他收敛些。结果这厮身材还挺好,都没什么赘肉的,先前拧他腰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霍羽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胸口:“揪这里,这里好揪,随你揪。”“老实点。"郑清容压下他的手,问起他脉象的事,“你的脉象怎么回事?”她去山南东道前还好好的,回来后就这样了,肯定有一阵子了,要不然昨日朝堂上崔尧也不会如此笃定,甚至闹到姜立和文武百官面前。当时没来得及问,事后她也不好再去礼宾院,再加上要急着处理蜀县这边的事,也就没去找他,本来想着过阵子再深究,既然他此番跟来了,那便正好问了。
霍羽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因为它呀。”
郑清容蹙了蹙眉:“再贫一下试试。”
正事上她不喜欢说笑。
霍羽察觉她有些不高兴了,也不再调笑,正色道:“我没骗你,你可以问慎舒小姨。”
他又没撒谎,本来就是因为同心蛊,只是她不知道而已。郑清容见他神色不像是说谎,而且又搬出了慎舒,什么病啊痛啊可瞒不过慎舒的,他没必要撒这样一个一戳就破的谎言。凝了他的小腹一瞬,郑清容又上手隔着衣服仔仔细细探了探,没摸出什么来,也不知道他肚子里到底有什么,竞然连脉象都能改变。她一心都放在他的脉象为什么会改变这点上,没注意霍羽微微急促和躲闪的呼吸。
等她还想再探的时候,霍羽已经覆上了她的手。“做什么?"郑清容抬眼看他。
霍羽难得表现出几分不好意思:“有些痒,哪有你这样玩·弄我的,还不如给我个痛快…
虽然她的力道不重,还隔了衣服,但是手指游移间衣料来回摩擦,带来一阵阵酥麻酸软,他想躲又怕她以为自己心虚,实在煎熬。郑清容微微一怔。
不怕打也不怕毒,竞然怕痒?还真看不出来,就和她当初发现仇善怕打雷一样,稀奇。
郑清容收回手,又问:“你脸上的那些红色血纹呢?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也跟脉象有关?”
那些红色血纹来得奇怪,消失得也奇怪,她到现在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是,但是已经好了,我不骗你,真的。“霍羽颔首,乖乖应答,同时也很是内疚,“这次被崔尧作筏,是我对不住你,我当初真的很讨厌,说的那些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