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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人一起(3 / 4)

她坐下。郑清容叹了一声:“只是想不通,为什么同样是人,一个添金的身份就能让这么多人为之而死,甚至不惜杀无辜之人为这个身份铺路。”陆明阜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身份,对上她的视线道:“或许不是因为身份,而是因为那个人呢。”

别人他不知道,但他是为了她这个人,做她的身边人也好,挡箭牌也罢,都是因为她这个人,而不是因为东瞿太子殿下这个身份。他和她年幼相识,她是怎么样的人,他是一路看过来的,她的好足以让人为她前仆后继开路。

仇善不知道她说的什么身份,但也打了手语回答。【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身份,但我想,身份名利都是次要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人,身份也只是一个死身份。】符彦表示同意:“若是有人说愿意为了我这个小侯爷去死我是不信的,身份之下,谁知道对方是为我的钱还是我的其他东西,但要有人愿意为了我符彦这个人去死,那么这就需要另外看待了。”

“为这个人吗?“郑清容阖上眼眸,脑子里纷乱不消,一时没有再说话。荀科先前说的都是她身负皇命,可不是说她这个人。他们就是奔着太子殿下这个身份来的。

一个所谓的破皇命就能让他们随意杀人,可真是好得很。眼前忽然闪过素心和茅园新的死,那个跟着她跳进裂缝的死士,以及那些在黑虎寨集体自杀的,郑清容忽然睁开眼,眸中寒意森森。三个人都被她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那种寒意给震慑住了,这是她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的情绪,太疹人,太危险,就好像下一刻会爆发一样。陆明阜留意着她的变化。

她是很喜欢笑的人,待人接物都是礼待非常含笑视之的,只要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她是不会轻易生气动怒的。

但现在他可以确定,她怒了。

仇善觉得她情况不对,试探着去拉她的手,就像之前他看不见时,她牵着自己一样。

符彦抓住她的袖子,小心地问:“郑清容?你怎么了?”郑清容缓缓摇了摇头,浑身寒意淡去,就好像方才的那一幕不存在一样:“没事,时候不早了,各自休息吧。”

说罢,便率先去洗漱了。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她那句没事不像真没事的样子,但她摆明了不想说,他们也不好问。

最后还是陆明阜道:“相信她,她有自己的想法,她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不要让她为我们烦心。”

符彦和仇善点点头。

是啊,相信她。

她已经够累了,不要让她因为他们再闹心了。从认识她以来,她做的每件事都有她的道理,他们跟着就是了。次日

到了时辰,郑清容起来自去上朝。

虽然身为五品官的时候就已经可以参加常朝了,但她先前不是在礼宾院就是在外面跑,直到现在即将升任正三品兵部尚书才得以正式参加常朝。她的紫袍官服昨日就送过来了,不管是正四品户部侍郎也好,还是正三品兵部尚书也罢,都是紫袍。

这件官袍还是她自请去山南东道的时候就准备好了的,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是户部侍郎了,当穿紫袍,只是她当时急着去查贡品被劫,也就没来得及穿,现在正好,有的是时间穿。

陆明阜给她打理好身上的官袍,也从密道赶回去上朝了。叮嘱符彦和仇善好好在家,郑清容和往常一样,跟杜近斋一起结伴走出杏花天胡同。

有赶早的百姓看到她,都夸她这身官服好看,比以往的青袍和蓝袍都好看。满朝朱紫贵嘛,可不好看。

当然也有人反驳:“要我说大红色最好看,有气势,郑大人要穿就穿红色的。”

杜近斋听着百姓们的笑闹,也不由得看向郑清容,一路看着她从令史官袍换到如今的三四品紫袍,确实值得赞叹:“不知郑大人何时换红袍?”三品尚书都得了,二品尚书令还会远吗?

“不如杜大人和我赌一赌?“郑清容挑眉道。杜近斋失笑:“和春秋赌坊一样吗?”

郑清容摇头:“不一样,赌坊不好,不要沾上它,不要给它送钱。”她一连说了好几个不,态度坚决,杜近斋哭笑不得,却也正色应下:“都听郑大人的。”

纵然参加常朝的官员不多,得是五品及以上官员,但是两个人一出现,还是引起了不少官员注意,尤其是郑清容的出现。相比之前,这次上前来跟她打招呼的人更多了,言语间还请她有空来自己府上走一走,正好听闻她一局棋让庄若虚开了智,打着让她来下下棋的名头邀她过府小叙。

如果说前几次他们还对这位扬州来的流外官不屑一顾,觉得她哗众取宠,但一连做了好几件轰动的大事,举贪腐,查悬案,使中匀平国乱,寻贡品建新军,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她是有真本事在的,他们一年都不见得能做这样一件大事,她倒好,一来就连着好几个,还个个都成功了,这不是有本事是什么?和有真本事的人多走动走动,往后在朝中也多条路,就连和她交好的杜近斋也被邀请其中,厉害之人的身边人自然也要一起,多个朋友嘛。郑清容笑着应了,但也没有做得太过,只挑选性地应邀,免得落人口舌。城门郎魏净看着她被一众官员拥簇,和她刚来京城时完全不同,这才几个月,就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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