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舒的医术他还是相信的,即使没有亲眼见过,但她相信,他就相信。“不去,一天天就他事多,懒得理会。“郑清容道。你踩到我了听到她这样说,头一耷拉,看上去都快要急哭了。见这招对郑清容无用,你踩到我了就把目标落到了陆明阜身上,又是缠手指,又是蹭手腕,表现得那叫一个可怜巴巴。“夫人。"陆明阜抵挡不了这一套,扯了扯郑清容的衣袖,好生劝说,“万一他真出了事,这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好处。”霍羽跟她是合作关系,他的能力又不多见,要真出了什么事,算是一大损失。
见她不为所动,陆明阜又道:“夫人就当替我去看一眼好不好?”郑清容笑问:“他先前不是跟你对上了?你还为此立了个贞节牌坊,你不记得了?”
“贞节牌坊是我自己想立的,我这辈子都是夫人一个人的,先前一直没有机会立,是他给我送了机会,而且他虽然和我撞上,但也没有对我怎么样不是吗?夫人就去看一眼好不好?"陆明阜道。郑清容被他这话弄得没了脾气。
“他最好有事。"把那张白纸丢开,郑清容跟着你踩到我了去了趟礼宾院。有小黑蛇的带路,郑清容都不用自己查看巡逻队的,轻而易举就来到了霍羽这边。
到了一间屋子前,你踩到我了停了下来,示意郑清容快些进去。郑清容看了看这间屋子,这不是之前霍羽毒发泡冰澡的房间吗?她也在里面待过,所以有印象。
难不成真跟蛊毒有关系?
是大祭司的心头血出什么问题了吗?可是今日祛毒的时候怎么不见得有情况?
想到这里,郑清容已经推门进去了。
浴池还是上次的那个浴池,只是里面的冰换成了红色花瓣,铺了厚厚一层,看不清底下是个什么情况。
郑清容没在房间里看到人,走到浴池边上喊了一句:“霍羽?”这厮该不会又像上次一样沉底了吧?
话音刚落,一只手从池边突然冒出,准确无误地扣住她的脚踝,就好像狩猎许久,一击必中。
郑清容早有准备,反抓住那只手,直接把人提了出来。水花四溅,霍羽从池底钻出,花瓣缭乱之际,身上的东西也显现出来,从脖颈缠绕到胸前,交叉绑缚至身下,腰间还有一个精巧别致的铃铛,彼时正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轻响。
郑清容认出来了,这是柳闻小姨给她那盒子里的其中一件,怎么跑到他身上去了?
“好看吗?"霍羽笑着看向她。
因为刚从浴池里出来,他的身上还带着水,那张过分艳治的脸笑意盈盈,水珠从他卷而翘的睫羽上落下,滴到他愤张的胸肌上,再蜿蜒落到深处。郑清容眯了眯眼,上下扫着他:“做什么?”大晚上不睡觉穿成这样,这不是纯纯有病?而且就他表现出来的精气神,哪里像有事的样子?你踩到我了显然骗了她。
霍羽给她抛了个媚眼:“看不出来吗?我在勾·引你。”“你可真是够无聊的。”
“那我们一起做些不无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