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她的荷包怎么会在他的手里。
她难以置信的抬眼,与叶云泱的视线对上,看清她眼中的得意后昭昭算是明白了。
叶云泱今日是铁了心的想要叫她被休弃,不但买通大夫构陷她,为了将她的罪名彻底落实,还叫人偷了她的荷包放进去做物证,叫她彻底百口莫辩。
与此同时,王婆子已经把这个荷包同她平时绣的物件对比过了,确定是她所绣。
太夫人听完后差点喘不过气来,指着她怒斥道:“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昭昭这下彻底乱了,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摇头否认,“祖母,孙媳真的没有。”
沈宁欢和昭昭认识不久,但通过相处的这段时间来看,她根本不信她会是这样一个人,眼看事情紧急,她也顾不得其他,帮她说了句话,“祖母,这件事应是有误会。”
太夫人如今正在气头上,她哪里还听得进去,“误会?还能有什么误会,今日我就要请家法,再将楚氏送还归家。”
侯夫人也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字字句句都在指责她,“你平日看起来是个规矩的,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来呢,是我不好,没有教好你,让三郎面上无光,我对不起姐姐啊。”
人证物证都有了,现在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她,昭昭像是回到了浴佛节那日的情景,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向她,没有一个人会信她。
那种被众人误解的情绪再次浮现,她没了方才的冷静和隐忍,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看向谢澜,试图寻找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世子,妾身真的没有,你相信我。”
谢澜抿了一下唇,看了一旁的黄连一眼,黄连略微颔首,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
谢澜站起身朝昭昭走过去,迎着众人不解的目光将她扶起来。
叶云泱没想到谢澜这个时候还维护她,气的脱口而出,“三表兄,她都做出这种事了,你怎么还维护她。”
昭昭抓住谢澜的袖子,摇头道:“世子,我真的没有,这件事肯定有误会。”
谢澜眼神扫过众人,缓缓开口,“这些证据虽然都指向……昭昭,但也不能排除是他人刻意构陷,他方才不是说那个‘奸夫’重伤未愈走不了太远吗,我已经叫黄连集结府中护卫,去那地方看看不就知道了。”
昭昭尤遭雷劈,她眼前一黑,脑中发出“轰”地一道响声,让她彻底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