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二周目第十七天
闻时月那双上挑的猫眼里,漂亮的像两枚黑玛瑙,却淬着毫不掩饰的、近乎下流的审视。
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指尖,冰凉的指甲若有似无地刮过沈确的下颌线,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她红唇微启,呵气如兰,声音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蛊惑:“行啊,既然沈先生想做情夫,那我有什么不同意的呢?”话音未落,她已接过了沈确递来的那根皮质短鞭。鞭柄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她却仿佛握住了一件有趣的玩具。手腕用力,猛地将沈确得更近,近到能看清他镜片后那双沉静眼眸里自己的倒影。
她的目光像带着钩子,在他俊朗苍白的脸上缓慢地、一寸寸地刮过,最终定格在他微抿的薄唇上。
“那闻小姐现在就抽我吧。”、
沈确的声音依旧平稳,带着一种引颈就戮的坦然。他来之前就已经佩戴好了监视自己身体状况的设备,他丝毫不觉得这有关情欲,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场科学研究而已,所有的引诱成分,为的都是闻时月能够打他。
闻时月却笑了,那笑容美艳得不可方物,却也危险得像盛放的曼陀罗。她用鞭柄轻轻拍打着他的脸颊,动作轻佻而侮辱。“抽你?”
她拖长了语调:
“沈医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无预兆地,她抬起脚,那双精致的高跟鞋鞋跟带着极大的力气,狠狠地瑞在沈确的膝弯处。
沈确闷哼一声,重心不稳,"嘭"地一声单膝跪倒在地,随即被她用鞋底死死地踩住了肩膀,将他整个人牢牢地压制在冰冷的地面上。“沈确,”
闻时月居高临下,声音里满是讥诮:
“认清你自己的位置,现在,是你求我,而不是我求你。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鞋跟在他昂贵的衣服面料上碾磨,留下清晰的污痕。“凯撒怀孕是不是真的?”
被踩在脚下的沈确非但没有挣扎,反而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压抑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是真的,”
他终于开口,声音因为姿势而有些微变调,“凯撒确实怀孕了,刚一个月,不过…”
他顿了顿,成功吸引了闻时月全部的注意力:“我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闻时月紧绷的下颌线几不可察地松弛了一瞬,心中的戒备放下了些许。“但是,”
沈确话锋一转,即便被踩着,他的语调依旧带着一种分析病例般的冷静,“那天我看到了,闻口口素拥有着强烈到近乎霸道的繁殖能力。再加上你现在这副急于确认又试图撇清关系的反应…”他微微侧过头,视线向上,试图捕捉她的表情,“我想,我大概可以断定,那个让凯撒受孕的'父亲',就是闻小姐你吧?”闻时月的眼神瞬间冷得能冻结空气,杀意如同实质的般在她美丽的瞳孔中凝聚。
她脚下力道加重,几乎要碾碎他的骨头,另一只手中握着的鞭子被她攥得死紧,指节泛白。
她此刻只想立刻让这个过于聪明的男人彻底闭嘴。感受到头顶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杀意,沈确适时地示弱了,声音放软,带着一种专业性的建议口吻:
“别动怒,闻小姐。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对于我这样的医生来说,处理掉它并不困难,很简单的小手术。”
他顿了顿,抛出了真正的诱饵,
“只要……只要你每天'满足'我,抽我就好。”闻时月闻言,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
那笑声里充满了对他的算计的不屑,以及一种被冒犯后亟待发泄的怒火。“好啊,”
她红唇勾起一抹残忍而美艳的弧度,
“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她猛地扬起手中的短鞭,空气被撕裂发出尖锐的呼啸。鞭影划破室外黯淡的光线,带着她所有的怒意、被看穿的不快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掌控欲,狠狠地抽在了沈确的背脊上。“啪!″
清脆清脆响亮的鞭声在空间里回荡。
白大褂布料应声出现一道裂痕,下方的皮肉想必瞬间红肿起来。然而,趴伏在地的沈确,身体却在这一鞭之下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出于痛苦,而是一种极致的、难以抑制的狂喜。他发出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喟叹,仿佛久旱逢甘霖,每一个细胞都在这一记痛楚,于他而言是快感。的鞭挞中欢呼雀跃,他确实,“爽死了"。
皇宫深处,训练场的冰冷的石砖在夕阳下泛着冷硬的光泽。年仅十六岁的闻时月又一次被击倒在地,手中的训练用短剑脱手飞出,发出清脆的眶当声。
她咬着下唇,汗水混着尘土黏在额发上,不敢去看高台上那道目光。帝国皇帝凯撒,年长她十岁,正支着头坐在华贵的观礼席间。他并未穿着繁复的朝服,仅是一身剪裁利落的墨色常服,衬得肩宽腰窄,威严天成。
周围的侍从和教官皆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凯撒挥了挥手,训练官如蒙大赦,立刻带领其他人悄无声息地退下,空旷的训练场只剩下他们两人。
闻时月挣扎着想爬起来,一只骨节分明、戴着帝国鹰徽戒指的手已伸到她面前。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自己沾满灰尘和汗水的小手放了上去。凯撒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