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人自然是和谢承舒打好关系的重要关窍,而对于另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来说,就是能近距离去看元颂的机会。“谢总您节哀,两位少爷节哀,夫人您也节哀。"面容平庸的中年男人满脸沉重地弯腰颔首,表现虽然平平无奇,却也没太多错处,偏就在他没注意到的这一会,身边的儿子就为他捅出了篓子来。
骤然响起的是谢祈安压低的声音,“你想干什么!”谢祈安一把握住那富家公子的手腕,他年岁虽比对方小了不少,可气势和力气都在其之上,让人不能动弹。
“插了一半花篮在你面前规规矩矩地摆着,你是瞎了不成,向着我二嫂那边伸什么手?”
那人还想辩解,谢承舒却根本懒得听了,直接发号施令道,“韩先生,还请您带着令公子就此离去吧。”
韩先生也想为儿子找补两句,可谢行川却温温和和地堵住了他的嘴。“我二哥生前脾气就不怎么好,今日又是他的葬礼,若二位还要胡闹下去,只怕我二哥也会在某日闹得两位不得安宁。”神神鬼鬼的事情谁能说得清真假,韩先生原就吓白了的脸色更白了,他恨铁不成钢地扯住了儿子衣角,低着头匆匆离开了礼堂,完全不敢看周围人递来的探究眼神。
“你怎么不躲着点,别人想占你便宜你就只等着让人来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