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同时眼里一变,回过头,只见赵宥慈穿着睡裙拖鞋,一脸崩溃惊吓地站在楼梯囗。
薄祁言的手一松,还没开口,赵宥慈已经冲过来,一把推开陈楚年,焦急询问:
“你没事吧?”
她背对着陈楚年,熟悉的背影,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嗓音,却是对着旁人。陈楚年的手悬在半空,迟疑着拢了拢,最终不甘心心地收回。在他的对面,他的小姑娘掏着纸巾为另一个男人止血,薄祁言温声安慰着她,末了,薄祁言的视线越过赵宥慈头顶,轻飘飘落在陈楚年脸上:“陈先生没什么事吧?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他听不进旁人的声音,只看见赵宥慈缓缓回身,嘴唇刚刚动了动,就看见她失望又无奈的表情。
她甚至一句话也不想说,但他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看你又干了什么。
所有话梗在喉咙里,如果方才他还能在薄祁言面前强装不屑,现在呢,他竞然是那个多余的人。
陈楚年偏过头,眼眶红了红。
他的伤口也裂开了,他也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