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若非你父兽仁慈，在一次狩猎途中发现奄奄一息的我，将我救回部落悉心照料……”
她顿了顿，目光望向端坐在主位上的江温渊，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倾慕：“恐怕我早就化作枯骨，曝尸荒野了。救命之恩，如同再造。”
这番说辞，情真意切，滴水不漏。
一时间倒让江芷灵挑不出毛病。
江芷灵脸上依旧挂着笑意，眼神却捕捉着对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哦？如此说来……”她刻意拖长了语调，目光在素医师和江温渊之间流转了一圈：“素医师想必……爱慕父兽已久了吧？”尽管江芷灵面色如常，但还是引起素医师的警觉。
江芷灵从来不会过问这样的事情。
若不是关于身世，那就是对文芊的死因起疑了。
她强自镇定，努力维持着平稳：“灵儿说笑了。我对族长，是感激，是敬仰，如同仰望高山。爱慕……这等词，实在不敢当。”
深知言多必失，她立刻收住了话头，低眉顺眼地退后半步，做出恭谨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