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动摇我们守卫军的军心,让兄弟们猜忌统领.”
但这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
李信和张副官带人抵达营房之外时,远远的便听见了嚎哭声。
坐在案后的李信抬眸看他一眼,淡淡道:
“何事惊慌。”
“嗨!”张副官连忙找补,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总会有办法的。诸位,统领的事,暂且保密,莫要传出去。”
张副官耳聪目明,听的一清二楚,他没敢去看李信的脸色,因为他知道李信必然也能听见。
那妇人涕泪横流,拍打地面,反反复复就这一句。
文汗是守卫军的杂役,随运输淄重的队伍前去都护府,算算时辰,近几日就会回来。
“雕虫小技,他们低估了守卫军的军纪。”
“统领,有人散布谣言污蔑你.”张副官边走边说,当他走到案边时,正好把事情说完。
等守卫军散去领军棍,李信走过来,看向铠,轻轻颔首:
“昨日统领与我们商议过了,先把你留在守卫军营房里,等你的同伴寻来。”
她和李信交集不多,交情更是没有,但光凭他当日的所作所为,司南星阅人无数,怎么会看不出那位外表冷峻的青年,拥有着许多人都没有的高洁品性。
一上来就戴高帽,并把自己摆在弱者地位。
他的脸上露出了浓浓的失望和失落。
张副官终于走近,怒喝道:
“这是你该问的吗!
“还说杀死王贵的凶手就是云中的细作,已经被抓住,但统领您包庇凶手,悄悄安排在营房里。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啊。”
直到阳光斜斜的照射进来,李信收拾好心情,洗漱完毕,穿上轻甲和披风,在清晨阳光的沐浴下,前往办公堂。
在木兰骤然锐利的目光中,他补充道:
“事关统领的。”
“不必!”
张副官叹了口气,转而说道:
“这或许便是李氏的阴谋吧,诋毁统领,离间您和守卫军的关系,而后肯定要找机会刺杀您,逼您动用黑暗之力,变成六亲不认的刽子手,丧心病狂的大肆杀戮。
“将军,我父亲怎么办?他快要回来了。”
眼里既有畏惧又有警惕。
“统领!”
守卫军营房,某座小院。
说完,木兰看见这位云中女子,眉眼柔和了一下。
妇人抽泣道:
“民妇听说,杀死我男人的凶手已经抓住,被大人安排在守卫军营房里,可是真的?”
铜盆里映出的人,黑发黑眸,俊朗的五官洋溢着狂喜之色,但在看见水中的倒影时,喜悦缓缓僵凝在脸上。
“统领,王贵遗孀和子女又来闹事了。”
众守卫军被问的无言以对,小声嘀咕道:
百里守约皱了皱眉,低声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守卫军真的包庇犯人了。
木兰‘嗯’一声,说道:
他的话多少让围观百姓们打消了疑窦,毕竟守卫军多年积攒下的名声和威望,不是一些捕风捉影的谣言能攻破。
“难怪他要查命案,原来凶手是他的同伙。”
他正要过去,耳廓一动,听见那群聚集过来的守卫军正在低语。
她一脸惶恐,摆出不敢说真话的模样,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张副官大怒:
“何来的冤,贱妇休要在此胡说八道。”
木兰干脆利索的回答:
“对啊,既然是凶手,为何不收押。”
很久没有睡个好觉了.李信翻身下床,舒展双臂,冷峻的脸庞露出一抹惬意。
小院不大,东边立着一只大水缸,水缸边是躺在竹椅上晒太阳的司南星,离她不远处,则是在晒衣服的文小雨。
他帮李信,只是因为李信让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时候有木兰和百里守约这些队友陪伴着他,尽管也被守卫军厌弃,但同伴的温暖始终伴随着他。
司南星淡淡道:
“铠的遭遇.”
“猎知者知道我藏在文汗家中,他若是回来,说不定会遭猎知者的报复。”
说完,脸蛋明媚,英姿飒爽的御姐,转头望向文小雨,笑道:
百里守约却没有笑容,低声道:
“谣言还说,李信统领表面正派,实则阴险狡诈,只是在苦苦压制自己,伪装成良善之辈。如果尝试攻击他,他就会暴露本性。
张副官念头一转,淡淡道:
“确有此事。”
“确实是隐私,不能告知,另外,我也希望你能保密,不要向外人透露。”
所以现在他愿意拉李信一把,正如当初木兰等队友拉了他一把。
“多谢。”
她的五官极为精致,此时伤势未愈,脸色苍白,透着一股让人怜惜的柔弱。
同时,他有一头灿灿生辉的金发
‘哐当!’
这群兔崽子,找死张副官大步上前,正要责罚敢对诋毁统领的守卫军们,忽然看见一个满头银发,穿深蓝铠甲的青年走了过去。
不远处围观的百姓顿时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