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挨了打,反而不想跑了,选择一声不吭,默默承受。
杨瑞华这个做妈的,自然不可能看着自家男人把儿子打废,她拉住阎埠贵,苦口婆心的劝道:“解成,你爸和我都是为了你好,你就听我们一次吧!你只要答应,不和他来往,妈什么都答应你,你想找什么样的姑娘,妈也不拦着你了!”
杨瑞华觉得自己已经做了最大的让步,现在阎解成就算去找那个叫燕妮的小寡妇,那也比找一个兔爷强。
可惜阎解成没明白杨瑞华的好意,他只觉得现在老爹老娘不仅是想管自己的工资,就连自己的婚姻自由都要管得死死的,这和过去的包办婚姻有什么区别?阎解成自诩也是个接受过新时代教育的读书人,面对这种情况,他自然想的是反抗。
见儿子不说话,举起戒尺的阎埠贵叹气了一声,无奈放下,劝道:“你这些天好好想想吧,你妈刚说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让步了!”
说完,阎埠贵把戒尺丢在桌上,拉着杨瑞华走出了屋。
来到抄手游廊的角落,他小声说道:“现在不能再对解成放任不管了,解成的婚事,你这个当妈的,得立刻操办起来。”
“老阎,你说得轻松,现在我上哪去找愿意和解成结婚的姑娘?”杨瑞华也没想到事情会往最坏的方向发展,现在她也为难了起来。
“解成去乡下相了那么多次亲,总有几个相对眼的吧,为了尽快办成这事,咱家该花的钱还是得花!”杨瑞华想了想,说道:“我之前跟你提过,解成就对我们庄里那个小寡妇上过心。”
“这……唉,都到这个时候了,小寡妇再差,也总比兔爷强吧!若是让人知道解成喜欢兔爷,有哪个黄花大姑娘愿意嫁给他?”阎埠贵现在啥也不想讲究了,就想着解成赶快结婚,尽快有个孩子,说不定等有了孩子,解成就能转变了。
杨瑞华听此,也只好同意,表示下周就回左家庄,找那个燕妮问一问。
关于街道要削减定量的传言,在十二月上旬被澄清,街道暂时没有这样的安排,张云龙等華商捐助的“甲字粮”可以动用,只要明后年粮食生产恢复正常,京城的粮食供应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街道也只说了个暂时,之前吴文斌提交的气象论文现在已引起了海子里的重视,尽管今年发生了很多魔幻的事,但到了年底,主要产粮地区的气候异常数据已经汇集到了上面。伍先生也不清楚各地报的亩产水分有多少,在不了解这些情况下,他只能认一个死理一一着重要求了对华北等地的水库建设,之前搞钢铁的人手,正好可以投入到水库的建设当中,争取防患于未然。
仅仅自救还不够,伍先生联系了香江的联络社,并让蚁老板给张云龙递话,希望其能继续出一份力。蚁老板来到香江,把这个意思传达,随后又向张云龙介绍了一番内地的情况,总体来说并不是很乐观。张云龙按照老板何達的要求,说了一番自己会尽最大努力的话,随后又表达了担忧,极端气候的出现可不是一两年就能缓解的。
“如果大灾害连续个三年,内地粮食的缺口或许会超过三千万吨,甚至是更多,真遇到这种情况,你我这种商人都没能力解决,不知京城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没?
我注意到京城那边的消息,他们对第二个五年计划的心气很大,计划是一变再变,我对他们迫切改变落后状况的心情可以理解,但再怎么快,也不可能……”
听张云龙这么说,今年回过一次老家的蚁老板也叹了口气,他没多说什么,只是表示会把张云龙的话带去京城。
过完十二月,日历就要翻新篇了,马上就要过年,街道临时下发了一批棕榈油票,也是想让大家伙过个好年。
以往菜将油、豆油,甚至是棉籽油,都是每个月三两的量,这次棕榈油票倒是大方一些,每户可买半斤。
不过一些人买回来,却发觉棕榈油不怎么好吃,主要是这油炒菜,它不香。
听小媳妇提及院子里人的议论,何達道:“这棕榈油再怎么不好,也要比棉籽油强吧,那玩意不经过处理,可是有毒的,得亏现在人吃的不多,不然搞不好就会慢性中毒。”
秦淮茹想着自家就没买过棉籽油,她倒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多嘴问道:“这棕榈油怎么做才好吃?”何達交代道:“棕榈油油炸食品才最香,你把这些油留下来,过年的时候,带去爸那边,我有大用。”何達从系统商城里购买了不少土豆,准备拿来应急,做送人之用,现在正好可以给几个孩子炸点薯片,当过年的零嘴。
听何達这么说,秦淮茹单独找了两个空酒瓶洗干净,把打回来的棕榈油重新分装。
就在秦淮茹忙碌时,许大茂抱着闺女来北屋显摆了。
“师父,您吃了吗?”
“大茂,现在都几点了,你是要问我吃了午饭,还是晚饭?”
“呵呵,都一样!”许大茂说笑道。
见许大茂醉翁之意不在酒,何達看了看这小子的宝贝闺女,夸道:“姣姣五官都长开了,看来将来一定是个俊丫头。大茂,幸好这丫头没随你,不然以后可就不好找对象了。”
许大茂的闺女叫许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