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瑞华的猜想,阎埠贵脑袋嗡嗡,自己儿子怎么可能会变成那样!
见阎埠贵不说话,杨瑞华忍不住抹起了眼泪。
“你哭个啥,没看到我正心烦吗?”
“光你心烦,难道我不烦?解成真喜欢兔爷,那他这辈子就毁了!”
“好了,别说了,这说不定只是你的胡思乱想,等解成回来,我们再好好问问。”
杨瑞华止住眼泪,说道:“如果解成承认了,那你准备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赶快帮他把亲事张罗了,不管他以后能不能改过来,最起码总得留个后吧!”阎埠贵说得坦然,但心里其实异常烦躁,恨不得把这个逆子打死。
越想越气,阎埠贵立刻在家里翻找起来。
“老阎,你在找啥?”
“我在找戒尺,等他回来,若是不老实交代,我抽死他。”
“戒尺?戒尺不是被你带去中院,就没拿回来吗?”杨瑞华提醒道。
阎埠贵一拍脑门,这才记起上次找何大清演戏,结果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去把戒尺要回来,那可是我教书要用的家伙事!”阎埠贵走出门,恰巧看到一邮差进院送信。跟着邮差去了中院,没想人家送信的目标也是何家。
“何师傅在家吗?”
“在!”
何達闻声,走出了屋,一见是邮差,他这才记起吴文斌应该回来了。
“这有你的信,请你签个字!”
“行!”何達写下名字,接过了信。
邮差送信完成,便走了,没想阎埠贵又凑了上来。
“老何,这不会又是柱子给你写的信吧?”阎埠贵好奇道。
“应该是,不过老阎,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呵呵,我就随便问问,老何,上次我那戒尺是不是掉在你这儿了?”
“戒尺,什么戒尺?”
“老何,你可别装糊涂呀,那可是学校的东西,丢了,我可要赔的!”阎埠贵胡谄道。
何達才不相信阎埠贵的话,他也胡谄:“你说得是那个打人的直尺吧,东西是在我这儿,你要,我就给你,这东西晦气,柱子被我打几次,人就跑了,老阎,你可在家别瞎用。”
“老何,你这在说笑了,柱子离开和我的戒尺有什么关系?”
“你别不信,你等等,我去找找!”
何達说完,回了屋,便把傻儿子写的信拆开,看了看。
傻儿子现在在外也学会报喜不报忧了,信里只说饭馆的生意很好,并没有提及上次烂仔来找麻烦这件事,现在小夫妻俩手头有些积蓄,怕自己这个做老爹的生活困难,询问要不要寄点钱回来。傻儿子这算是有孝心了,也不知娄小娥有没有把自己包的大红包给傻儿子看,如果傻儿子看到了,应该不会问这个傻问题。
将信收好,何達找出戒尺,还给了还在屋外等着的阎埠贵。
阎埠贵还想问问何雨柱的事,见何達不愿说,他只好作罢。
阎埠贵刚离开,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从倒座房回来。
一进屋,秦淮茹便问道:“当家的,我刚刚看到了邮差,是不是柱子又寄信回来了?”
何達点头道:“是柱子写了信,他和小娥在南边很好,让我们别担心。”
“好就行,也不知南边是不是和京城一样!”
“这怎么可能一样,那边有钱就能买到任何东西,也因此,每个人都想着发财,不惜走上歪门邪道。”听何達这么说,秦淮茹担忧道:“那岂不是南边很乱,你怎么还想着过去?”
“不是跟你说过吗,一切都是为了几个孩子,等时机成熟你自然明白。”为免让小媳妇多想,何達转移话题,问道,“刚我看到志勇提着行李,和刘玉华出去了,这两人是干嘛去了?”
秦淮茹解释:“刘玉华怀了身孕,想回娘家住几天,志勇就把人送回去了。”
“刘玉华怀孕了?怎么之前都没听说呀!”
“她体胖自己都没察觉,只是最近胃口不好,去医院看了看,才知晓自己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这……”何達一时无语。
秦淮茹又道:“志勇和光友是同时结婚的,刘玉华都有了,我不放心,又去问了问小岚,她说她也不确定,反正那个已经晚了好几天了。”
“这……”何達更加无语。
“你这是什么表情?”
“我这是吃惊,你没看出来吗?我上次还问光友,他俩什么时候要孩子,光友说再等个一两年,怎么现在说有就有了!”
“这事哪说得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妈呢!”
“先等等吧,等光友带刘岚去医院看了再说,到时候确认了,看是接妈过来照顾,还是把小岚送过去。”
“还是把人送过去吧,那边什么都有,还比这边自在。”秦淮茹说完,眼睛里忽然有了光,“当家的,建辉都四岁了,你看我们……”
见小媳妇这样,何達有些害怕,他急忙劝道:“淮茹,再等等吧,建辉还小,等把两个孩子都送去了学校,咱们再要最后一个。”
“行吧,老何你年纪也大了,要最后一个也就够了!”
何達赶忙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