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这个“中策”,阎埠贵便前往了后院刘家。
刘海中这会儿还在吃鸡蛋喝酒了,见阎埠贵这个点到来,吃饭的周芳芳有些不高兴。
“老阎,吃了没?”
“还没吃呢!”
“没吃,在我这儿陪我喝一杯。”
“这怎么好意思!”
“哎,没……”
刘海中刚要客气几句,周芳芳却打断道:“老刘,咱家还在攒钱给光齐买房娶媳妇,上个月的伙食费咱家就花超了,这个月你都请几顿酒呢?”
刘海中没好气道:“你这妇人总是头发长见识短,我和老阎聊的是正事。”
周芳芳呛道:“你们俩能聊什么正事,在我眼里,能挣钱的才是正事。”
被这话一噎,刘海中无话可说,阎埠贵神色尴尬。
“老刘,我就不在你这儿吃了,过会回家吃。我来找你,其实是有事和你商量。”
“你先等等,这杯酒我马上喝完!”被自家媳妇这么一闹,刘海中也没了喝酒的兴趣。
仰头将酒灌下,周芳芳收拾完,端着盆去洗碗筷了,刘海中将两个儿子打发回里屋,这才有空闲和阎埠贵商量事。
将刚刚和易中海说得话又重复了一番,阎埠贵这才道:“我现在有些担心傻柱这傻小子为了追娄家千金,搞得身无分文,最后因没钱,和娄家千金告吹。”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我们又不是傻柱的老子,他谈对象的事,总不可能让我们去管吧?”“老刘,针对这一情况,我有上中下三策。上策是让老何给傻柱掏钱,这个难度太大;中策嘛,我准备让阎解成出面和傻柱谈,看能不能劝他向解成借钱;至于下策,就是我们支援这傻小子搞对象。”“老阎,你这是出的什么馊主意,怎么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老易如此,老刘也如此,这一个个都有些瞧不起人呀,阎埠贵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深谋远虑:“这怎么叫不靠谱呢,老刘,你没听说那句话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咱们花点钱,若是能让何家父子反目成仇,这难道不爽?”
听到能见到何家父子反目成仇,刘海中情绪激动了起来,他旋即问道:“老阎,你的这个计策有多大把握?”
“应该有八成!”阎埠贵吹嘘道。
“八成?你不是还要劝那个许大茂搅合傻柱的婚事吗,这小子会不会在关键时候坏了我们的好事?”刘海中不放心道。
阎埠贵早有考虑:“我几次都试过了,许大茂这小子滑头着呢,根本不上套,若是他能关键时刻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们也不亏呀,“师兄弟反目’同样是场好戏!”
刘海中想了想,拿定主意道:“行,那就按你的计策行事,但如果傻柱不愿意借钱,那钱只有我们来出了,咱们三个到时候该怎么分摊?”
“这钱还要我出?”阎埠贵吃惊道。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刘海中咬牙说道:“你觉得呢?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可以出四成,剩下的六成,你和易中海分。你若是能说服他承担剩下的六成,那是你的本事。”
“行吧,那我找老易好好说说!”阎埠贵无奈道。
翌日又是一大早。
阎埠贵一边修剪着门前的盆栽,一边观察着穿堂的动向。
阎解成拿着竹扫帚,在前院打扫着卫生。
何雨柱急冲冲跑了过来,阎埠贵咳了咳,示意儿子把目标拦住。
“柱子哥,一早你就要去上厕所呀!”
“解成,你这问的不是废话吗,我十万火急,没心思和你闲聊!”何雨柱说完,就跑过了垂花门。见人离开,阎解成才对老爹道:“爸,不是我不想问,你看吧,我哪有说正事的机会。”
“人家都快拉裤裆了,当然没闲情和你聊事,你再等等,等傻柱回来再说!”阎埠贵气道。父子俩正说着,许大茂也从穿堂走了过来。
“阎解成,一早你就打扫起了院子里的卫生,看你挺积极的嘛!”
“大茂,你这是哪里的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行,好好干,干好了,我会写信给街道表扬你的。对了,后院靠东边的角落总是有股尿骚味,不知是谁家孩子偷懒,晚上跑到那个角落解决,解成,你打扫到后院时,记得带个桶。”
“谁这么缺德呀,这大夏天的,跑几步路会死吗,不行,这件事我要向一大爷反映。”
听到阎解成要把事情闹大,许大茂有些心虚起来。
两人絮絮叨叨说了好几分钟,许大茂都没有急着要上厕所的意思,这时候何雨柱反倒是一脸轻松地回来了。
“大茂,你咋在这聊上了?”
“我在和解成说院子里卫生的事呢!”
阎解成没有心情和许大茂继续闲扯,他急忙问道:“柱子哥,听说你给你对象买了块表?”“是呀,就是,嗯,你进所里的那一天。”何雨柱按照老爹教的,没做隐瞒。
阎解成听此心里来气,但他没忘自己的正事:“柱子哥,你出手咋这么大方,这一下还不得掏了你的老底!”
“是呀,送出去我就后悔了,现在我都不敢……算了,这事我没法跟你们说。”
“柱子哥,我懂,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