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道。这时,刘海中躲在人群后面,捏着嗓子喊道:“老何,大家都是邻居,你就说帮不帮这个忙吧?”何達看了看发声的方向,没瞧见是谁说的,他没在意,继续道:“我的面子不值几个钱,给于莉介绍工作,那也不是免费的,想必大家都明白这个理。老阎,你想白得一份工作,可以,我后天去街道帮你问问,看能不能给解成安排一个扫大街的工作,只是我怕解成认为不够体面,不乐意干呀!”
说话的功夫,何達在脚下发力,戒尺压在手指上,阎解成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老何,解成一个大小伙,扫大街确实不合适,你在轧钢厂认识那么多人,就不能给他介绍个体面一点的工作?”阎埠贵顺杆子往上爬。
“老阎,你认为什么事体面,让他去坐办公室吗,我要有这本事,为什么不先给我大舅子安排?”何達笑道。
“这,我不是这个意思,解成毕竟是高中生,他…”
“老阎,那你说想让解成干嘛?”何達并不着急,他也想看看这阎解成能忍到什么时候,若是他真能忍住,何達倒不介意为其介绍。
然而还没等阎埠贵答话,阎解成就爬了起来,揉着手,说道:“爸,我不要何叔介绍工作了,我还是等街道的安排吧!”
“解成,你!”阎埠贵恨铁不成钢,这点痛都吃不住,这叫什么苦肉计。
阎解成心里却叫苦,他再不起来,手指估计就要被何大清踩断了,这何大清太阴了。
看着阎家父子灰溜溜的走了,连戒尺都不要,何達皱了皱眉,只觉得这四合院自聋老太太离开后,平静太久,又有人按捺不住,开始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