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回到家,苦着张脸,立刻对老爹说道:“爸,我想去药厂工作!”
“去药厂,解成,你还真敢想!”阎埠贵吃惊道。
说着,他又看了看儿子,这小子没抽风呀!
“于莉能去,我为什么不能去?爸,你就去跟何大清说说好话吧,只要能去药厂上班,我什么都听你的,头两年,不,是三年工资我都不要了,悉数交给你!”
“解成,为了一个姑娘,值得吗?”
听老爹问,阎解成不言语。
杨瑞华做完晚饭,走了过来,听儿子要去药厂,她叹了口气,说道:“老阎,要不你和老何说说吧,这院子论安排工作最靠谱的,还得是老何,他连闺女同学的姐姐都能安排,我们家解成,他凭什么不给安排?”阎埠贵无奈道:“这件事哪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咱家现在和何家是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老何会不芥蒂?”
“那老何还想咱家怎样?解成打了他大舅子一拳,被关一晚,罪也受了,钱也赔了,劳动也在做,他难道还想咱家解成去死不成?”
“话虽这么说,但求人不是这么求的,现在直接去问,只会让何大清下不了台,逼着他和咱家彻底撕破脸,到时候,咱家什么好处也捞不着。”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总得想想办法呀!”
阎埠贵推了推小眼镜,再三思量过后,说道:“我倒是想出了一个一石二鸟,绝不吃亏的好办法,不过得让解成吃点苦头。”
“爸,你想让我吃什么苦头?”阎解成急忙问。
“也就吃点皮肉苦,这叫苦肉计,懂吗?”
和媳妇,大儿子商量好,阎埠贵简单吃完晚饭,又去了后院,向刘海中卖了好。
“老刘,你看我计谋想得没错吧!何大清若是答应,他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以后院子里谁家孩子找不着工作,都要去劳烦他。何大清若是不答应,他可就在这院子里败了人品,连外面的人都帮忙,院子里的邻居却不帮忙,这就是冷血无情。”
“老阎,你想的这个计谋确实不错,你现在就去准备,我去找老易,过会在一旁为你帮腔。”阎埠贵喊住道:“先别急,老刘,我若是带着我儿子亲自出面,可是要将何大清彻底得罪了,你看我儿子工作这事该怎么安排,你总不能让我们白白忙活一场吧?”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好处?”刘海中就烦阎埠贵这种什么事都要算计的人。
“何大清若是不答应,你和老易怎么着也得给我儿子安排个钳工学徒的工作,你们俩都是轧钢厂的老师傅,厂里这点面子总是有的吧!”阎埠贵激将道。
刘海中想了想,说道:“行,我答应你!”
有刘海中这句保证,阎埠贵也就放下了心。
他旋即回家找出从学校里顺回来的戒尺,先让阎解成感受了一下戒尺的力度,达成响声与痛感的完美平衡后,阎埠贵拉着阎解成就去了中院。
何家北屋这会儿晚饭还没吃完呢,见阎老抠带着儿子过来,走到台阶前,就让阎解成跪下,何達也不知老阎这是演得哪一出。
何達放下碗,走出门,阎埠贵抬起戒尺,就在阎解成的后背上“啪啪”抽了两下。
“老阎,你这又是怎么了?”
“没什么,老何,我带我儿子过来给你赔罪了。”
“赔罪,赔什么罪?”何達有些糊涂。
中院里的住户们晚饭都吃得差不多了,正准备消食呢,没想到还有好戏可看,全都围拢过来。从后院来到东屋的刘海中见阎家父子就位,快步和易中海走了出来,装作瞧热闹的样子。
见围观的住户来得差不多了,阎埠贵这才答道:“老何,我知道你对我家解成心里还有气,若不然为何宁愿给外面一丫头介绍工作,也不给解成介绍?”
一听阎埠贵这么说,何達瞬间明白了这阎家父子的目的,他道:“什么给人介绍工作,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
“老何,你就别装糊涂了,刚刚来的于家姐妹,你是不是答应给于家大丫头于莉介绍工作?”“我当是谁了,原来是于莉呀,是有这么一回事。”
“老何,既然你不否认,那就好说了,我和你也是多少年的老邻居了,你不会不帮解成吧?”搁着玩道德之力呢,易中海还没有学会这个绝技,反倒让阎埠贵学去了,这可是出了奇。
何達没有回答,环手抱胸,示意阎埠贵继续。
“你不说,是不是还在责怪解成干的糊涂事,我在这帮你教训,直到你满意为止,总可以了吧!”阎埠贵说完,又狠狠抽起了阎解成。
这次力度没有掌控好,阎解成吃痛,差点叫喊求饶。
瞧这么打也不是一个办法,阎埠贵抽了七八下,便停了下来,装作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说道:“老何,我打,你可能不满意,还是你亲自来吧!”
阎埠贵将戒尺递给何達,何達没接,推辞了几次,戒尺一下掉在了地上,刚好压住了阎解成的左手手指阎埠贵想弯腰去捡,何達眼疾手快,一脚踩在了戒尺上面,顿时痛的阎解成直吸冷气。
“老阎,都说天底下没有天上下面条的好事,你不会以为我的面子很值钱吧?”何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