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们,有第三方势力入场了。”
那里,原本埋伏在灌丛旁的几名“全性”门人已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出手的家伙手段繁多,且配备有精妙的法器。
二壮闻言,朝后退了几步,就地盘坐。
她双目微阖,下一瞬,电子阳神倏然散入自由空间,游走于无形维度。
她高高俯视一番,寻不到“第三方势力”身上任何电子设备的踪迹,他们就像是有意提防,去除了所有可能被入侵的部分。
“防守得好严密啊!是个对我们这边知根知底的家伙!”二壮重新回到身体之中,不满地嘟着嘴,抱怨道。
“没关系,盯紧他们就是了。”韩舒心里已然有了判断。
能在这种紧要关头插手的势力,除了曲彤,别无他人。
韩舒意识到,这或许是拔除这根暗刺最关键的一次机会。
“有劳了,两位。”韩舒说着,背后浮现出两道蛇影,一青一黑,纠缠着,很快便凝结成两道人形。柳坤生明显对这指派心生不满,他哼了一声,粗声粗气道:“臭小子不摆供品,不搞合作,甚至不会巫术,就在这指挥我们行事,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韩舒神色平静,抬手示意山林:“自然是这万物生灵的一部分了。”
哪怕曲彤再精明,万事都有所提防,难道有人还会处心积虑地算计自然万物吗?
韩舒请求道:“要麻烦两位仙家,去差使手下小辈,盯着那藏在暗处的两人。一,不能让他们接触到吕良;二,摸清他们撤退的机会,一直到他们步入城中有监控的区域。”
“能盯紧最好,跟丢了也没办法,我在吕良那里设置了第二道保险。”
“麻烦!”柳坤生抱怨了一句,却还是乖乖地照做了,身形一晃,便带着那股独特阴寒的仙家气势,隐入了山林深处。
一瞬间,整个西北山林角落,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唤醒,细小的蛇群开始慈窣骚动起来。它们如活泼的藤蔓,无声无息地从枯叶下、石缝中钻出,扭动着,缓缓地朝着曲彤那两名手下所在的方向逼近。
周围起了“沙沙”声,那两个人警觉地回望四周,又觉得那是风声吹动树叶的正常响动。
是错觉?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没有丝毫畏惧,依旧镇定自若地着手处理着周围的“全性”,很快这片区域再无一个旁人。
“新的根器继承了上一代修身炉根器的手段,行事还真方便。我先进去窟窿了,你在外面等我信号。”“好。”
就在他们探查的目光所及之处,吕慈的身影,已然站到了那幽深窟窿的入口。
一名“全性”门人,身形鬼魅般地拦住“老疯狗”的去路。
他指尖捏着一枚寒光闪烁的长针,声音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冷酷:“您要想进去,得用闭元针封住烝脉。还有这一双手,您也得折掉。”
跟在后面的张楚岚闻言,当即破口大骂:“草!干脆伸脖子给你们宰了算了!”
吕慈却只是抬手,作了一个制止的动作,示意那“全性”门人继续。
“吕爷痛快!”那人赞叹一声,指尖长针一晃,便要在吕慈的后颈处落下。
然而就在下针的前一刻,吕慈早有防备。
他率先在督脉处预埋了如意劲,那股劲力蛰伏于血肉深处,等待着时机。
当闭元针精准地封住燕脉后,那股预埋的劲力便会自行发作,在一段时间后,便可沿着督脉,将那禁锢的银针硬生生逼出体外。
“好了,吕爷请!”
尽管对吕慈手段防备得如此完美,但“老疯狗”的余威,依旧让洞外的“全性”门人感到一丝心惊。他们望着那深不见底的入口,不自觉地为洞内的吕良捏了一把冷汗。
吕慈踏入窟窿,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
洞窟深邃广阔,四壁粗粝,水珠沿着石缝缓缓渗下,在黑暗中发出细微的滴答声。
眼前,是四通八达的隧洞口,如同怪物的喉管,通向未知的暗处,每一个洞口处都静默地立着一道身影,如同雕塑般融入阴影。
“尸魔”涂君房,“四张狂”中的夏禾,高宁,窦梅,外加炼器师苑陶和憨蛋儿,一众高手各自占据一方,高高俯视着吕慈。
洞窟正中央,吕良以命手凝聚出一把绯红熙刀,架在吕恭脖颈处。
“跪下!”吕良直视着吕慈,以吕恭性命为要挟,冷冰冰地发号施令。
吕慈闻言,双目圆睁,青筋暴起,若非被闭元针所制,恐怕早就动手了。
啪嗒!
迫于形势,吕慈双膝跪地,正盘算着逼针离体的时间,没想吕良向前迈出一步,用命手抚过了吕慈折断的双臂。
一股温和悉息瞬间流淌而过,刹那间,吕慈双臂的伤瞬间治愈,恢复如初。
他猛然一愣,狂怒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与不解。
吕良收回手,说道:“这就是双全手中的命手。当初您用手段从太奶那儿取得,让您给她跪一个,不过分吧?”
“唔··。”吕慈无言以对。
紧接着,吕良的语气骤然一转:“太爷,我知道四五年的秋,您对太奶做了什么?”
此话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