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拍了拍手,年年高兴的挥胳膊踢腿,嘴里“啊啊"的叫着,林文朝起来转身将年年递过去,姜秀双手穿过年年的手臂小腿抱住他,少年的手臂无可避免的碰到了她的肚子,在孩子被抱住的那一刻,林文朝快速抽回手往后退了一步,耳根子红的能滴血。
姜秀低头在年年肚子上/蹭/了蹭:“我们年年笑的好开心呀。”年年被姜秀蹭的咯咯笑,姜秀好奇问道:“林文朝,你带他玩的什么?他怎么这么高兴?”
林文朝咳了声:“丢石头。”
姜秀想到了那些视频里打水漂的石头,禁不住好奇:“是打水漂吗?”林文朝颔首:"嗯。”
姜秀也来了兴趣,抱着年年走到溪水边:“我也想看,你丢几个我看看。”林文朝看到她迫切想看的神色,唇抿了下才道:“我捡几颗石头。”少年捡了十颗石头,侧腰,扬手臂,抛石头,一气呵成,石头在水面上一丢一丢地溅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看的姜秀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我靠!!
这么厉害?!
年年笑的特别欢,姜秀也笑起来,她激动地说:“快,再飞一个!”林文朝笑起来,少年声音清润,很是好听:“好。”他连着扔了四颗石头,一颗飞出去又接着扔一颗,水面波光粼粼,看的姜秀啧啧赞叹。
牛逼!
这边玩的正欢,周北那边正好从办公室出来,他知道姜秀今天要去东边山那头摘石榴葡萄,没回家,去那边找姜秀,男人刚走到溪水边就看到了那头玩的正欢的三个人。
两大一小,眉眼里都是明亮的笑意。
周北脸色登时黑了,心里也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不上不下的难受,男人大步跑过去,看到林文朝朝水面上投了颗石头,母子两激动欢快的笑。周北:…
“笑这么开心?”
男人搂住姜秀的肩膀,不顾周边都是人,把人搂到身边站着,另一只手从姜秀怀里接走年年抱到怀里,年年看见周北,高兴的蹬腿抱住他,肉嘟嘟的小脸在周北脖子蹭了蹭,蹭的周北心里的憋闷都散了不少。不错,儿子还是跟爹亲。
林文朝看见周北,眉眼里的笑意淡了些,他打了声招呼:“北哥。”姜秀笑道:“林文朝用石子打水漂,打的可好了。”周北挑眉:“是吗?我也试试。”
男人弯腰捡了几颗石子,单手抱着年年,弯腰,扬起手臂,同样的动作一气呵成。
姜秀看着周北也会打水漂,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也会呀?!”周北:“会点。”
这哪叫会点,会点能打这么好?姜秀看他:“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会。”周北:“你也没问我。”
姜秀:…
她怎么听着周北的语气有点不对味?
“你想玩吗?”
周北问她。
姜秀笑起来:“想!”
周北走到姜秀身后半拥住她,给她手里塞了个石子,裹住她的手背:“手指放松,跟着我的力道走,我说扔你就扔。”姜秀激动点头:嗯!”
周北左手抱着年年,年年探着脑袋也在看,激动的“啊啊"叫唤。姜秀被周北带动着侧下腰,听见周北忽然一声:“扔!”姜秀跟着周北的力道甩出去,石头在水面上漂了漂,虽然不如周北和林文朝漂的远,但也漂了三个点,姜秀激动的不行,她又玩了几颗石头才作罢。和周北转身走的时候,已经不见林文朝的身影了。想来已经走了。
回到家姜秀给年年喂奶,周北做午饭,年年今天也玩了一上午,吃奶的功夫就睡着了,姜秀轻手轻脚离开屋子,周北正好做好了午饭,姜秀问了句:“你们明天炸山吗?”
周北:“嗯,明天。”
姜秀吃了口米饭,犹犹豫豫的,最后到周北离开她都没说出口。吃过饭姜秀躺到床上,试图联系消失了两年多的系统。“系统,系统系统系统,收到请回答,系统系统。”“统子?统子?统子!”
一潭死水。
姜秀放弃了。
煤场第二天要炸山,前一天下午就把附近人员疏散了,也让家属房的人今天一天不要外出,姜秀上午在家给给年年喂奶,等年年睡着,她两只手捂着年年的耳朵。
“轰隆”的阵响声贯彻整个煤场,姜秀感觉身下的床都传来了震感。年年也惊得浑身抖了一下,姜秀立马拍了拍年年的手臂:“妈妈在呢,不怕不怕。”
年年翻身钻到姜秀怀里,又接着睡了。
炸山一直从上午九点持续到中午十二点,周北忙的中午都没回来,晚上半夜才回来,姜秀和孩子都睡着了,周北没吵醒她们,随便吃了点东西,冲了个凉才去屋里躺下,将睡着的姜秀抱到怀里。
周北一忙就是半个月,这半个月早出晚归,一直在东边山和几个地质勘察人员还有技术员打点位,因为东边山挨着泉水,如果点位打不好,挖矿的时候容易造成崩塌的危险。
杜七牛和杜六牛这段时间也是忙的经常半夜回家。距离原剧情结束还有一个月。
姜秀的心也有些沉重,一想到快要和周北彻底分开,姜秀还有些不太适应。她抱着年年坐在外屋的摇摇椅上,听着年年的笑声,捏了捏他的小脸。没事,都是任务。
这个世界是虚拟的,煤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