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置于桌几上。
祁贵妃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往日里哪怕是拒亲,她这儿子都是不惊不忙地温柔转圜,怎今日里刚提一句,就挂起脸色来了?
祁贵妃端起茶盏道,“你凶他们做什么,是本宫要查问的。本宫总归要知晓,每日给王府送膳食的是些什么人吧?”
萧澈轻轻平下一口气,“母妃,一介民女,为谋生计竭尽所能,儿臣以为并无任何不妥。本就清清白白的人,怎能轻易说到私会二字!”
祁贵妃这便觉得更加讶异,平日里介绍来的世家千金,萧澈嘴里就没听到过一句褒奖,说过最好听的话也不过一句“尚可”。今日里怎就因为个女子长篇大论起来了?
她又微微探身望向门口,见刘章投来一个“您看吧我说吧”的眼神,心中似有领悟了几分,于是正身道,
“下月是本宫生辰,宴席本是内务府与尚食局筹办的,既然能负责你王府的膳食,想必厨艺也是不差的,便也为本宫的生辰宴也出一道菜品,就当是尽尽你的孝心罢。”
萧澈正欲辩驳几分,祁贵妃又赶在他前面说道,“你放心,本宫不会用一道菜去拿捏了谁。再有,你父王说了,本就计划将民间的名菜引入宫宴,也不会只有她一个的。”
萧澈虽面露犹疑,却也无法再反驳母妃,只好应承下来,跪安去了。
门口的朗玉与刘章只见自家王爷黑着一张脸,一身寒意地从身边走过。待他走出去足有七八步,二人才敢小步跟上。
朗玉一拳打在刘章的胳膊上,“告的什么破状!”
刘章略带委屈地揉揉胳膊,低声道,“为了王爷,打死我也是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