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晕倒的吗？”
大概了解后，宋元冬有意看向左边靠墙的骑士盔甲的脚下，果然发现一些玻璃碎屑，看来就是在那个时候。这时宋元冬发现书架下面有一个相框，照片上的小女孩逐渐感到熟悉，俯身将其捡起来，灿烂的笑容直击他的心扉，不知觉间泪水夺眶而出，为什么？宋元冬此时内心五味杂陈，悔恨，悲伤，庆幸，欣慰……到最后都统统释怀了，自己似乎想起一点什么。
“她是白怀瑾的女儿，白……”
“你想起来了？”
“那好吧，不必勉强，我们出去吧，找个清静的地方我跟你讲一下案情。”
从白宅出来后，宋元冬看到陈暮云在不远处的石桌旁坐着，利群烟盒同打火机放在桌上。悄无声息的走过去，宋元冬毫不避讳的从烟盒中取出一根叼到嘴上点燃，狠吸一口后重重地吐出烟圈。
“高考完那天，所有人都兴高采烈的冲出考场，在校门抱上父母送来的花束，我很讨厌这种形式，但还是满心期待着。出来后鲜花倒没有，反而是我妈病危的消息。在病房里照顾完我妈就没啥事干，便突发奇想去买了包烟，就是这种。”
“后来你干啥去了，没上大学？”
“你可真会吊人胃口，算了，去一家咖啡馆坐坐吧。”
临江市由长江贯穿，分为东区和西区，几座大桥将两边连接起来。西区多为住宅楼房，东区更多则是商业活动区，各类大小商场和娱乐场所拼凑出豪华不夜城。
在宋元冬的指引下，二人来到东区江边的一家露天咖啡馆，各自点了一杯拿铁，坐在面向长江的露营椅上。
“说什么呢！我也才34岁。这不是坐着看会儿江景，喝点咖啡，让你放松一下心情嘛。”
“你……”陈暮云有些无辜，不解道：“在那边你不是说知道吗。”
“臭冬瓜，长大飘了是吧。”陈暮云把一个文件袋砸进宋元冬怀里，顺手从他的荷花烟盒里抽出一根。
“给我看这些也没多大用。”
“不知道。”
与陈暮云料想的不一样，宋元冬并没有表现出太明显的情绪变化。抽完一口烟，宋元冬站起来面对长江伸了个懒腰，哼出两声。
现在轮到陈暮云表情错愕了。
说完宋元冬转身准备离开。
“回工作的地方看看，想了一下，我的人生似乎还没糟糕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