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笺(1 / 2)

“亚历山大三世曾费尽千辛万苦觅得永生之泉,并以此泉为心爱的妹妹洗濯她美丽的发丝。公元前323年,未满33岁的亚历山大大帝于巴比伦病逝。多年后,为安提裴特所杀的塞萨洛尼卡在水里复活化为人鱼,数百年来游荡在大海中审问渡海的船员。每当航行在爱琴海的水手们遇见她,她就会浮出水面询问人们同一个问题:“国王亚历山大还活着吗?”。正确答案是:“他活着,统治并征服了整个世界!”如果回答正确,她会令船只在平静的海面上安全驶离。而任何其他答案都会引起她的暴怒,她会变身为蛇发女妖,为船上的每一个人带来诅咒般的厄运,最终让大海吞噬所有的船员。”

永生。黑泽阵合上书,思索着,为何世上这么多的人都渴望永生?是否他们的生活都太过完美,有太多值得珍惜的事物,才会想着用许多个百年去珍惜与体会?

但美好真的能随着永生而永存吗?

他一边思索着,一边随意翻动着书页,书页的纸张泛黄,似乎有些年头了。突然,他发现在书中的末页与封皮之间还有一个小夹层,他好奇地打开一看,发现里面夹了一张与书页同样泛黄的纸。

黑泽阵取出那张纸来一看,上面的字迹用花体英文书写,内容有些模糊不清,他费了半天劲才隐约看清“God”“Devil”和“dead”这几个词语。

他觉得这张纸应该对于莎朗来说十分重要,于是他小心地把那张纸夹回书中,准备将书归还给莎朗。

黑泽阵敲响了莎朗家的大门,莎朗打开门看到他气喘吁吁的样子,有些许诧异。

“怎么了?”她问。

“书……书……”

她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还书的话不用这么急啦。”

“不,不是,”他努力平复气息,接着说“书里夹着一张纸,我想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所以赶来还你。”

莎朗疑惑地打开书,找到黑泽阵说的那张纸。她轻轻取出那张纸,只看一眼便瞪大了眼。

“是……是爸爸的字迹……”她看着纸上的花体英文,想起了父亲伏案时笔下那一张张繁复而美丽的花体英文手稿——没错,这一定是父亲写的。

她深吸一口气,看着纸上模糊着美丽的斑驳墨迹,只有“God”“Devil”和“dead”这几个单词能辨认清晰。他想起父亲曾把纸张对着阳光,透过阳光,她曾看过的那一串串字迹无比清晰。于是他学着父亲的模样将纸张上举——

烈日照射下,模糊的字迹显出隐约的边,他们看清了纸上的那句话:“We can both of God and Devil,Since we\''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我们既是上帝也是恶魔,因为我们要扭转时间的洪流,让人死而复生。)”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死而复生?莎朗不太懂,“是哪本书上的话吗?”

“不知道,没见过这句话。黑泽阵道。

他突然想起那日的疑惑,于是问莎朗,“对了,这本书就是关于永生的,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而且我觉得这本书有些奇怪,上面没有作者署名,你说会不会……是你父亲写的?”

莎朗也疑惑起来,她接过书翻了翻。在这之前她鲜少去书房看书,以至于她完全没注意到这本书。如果这是父亲的遗物,母亲应该会把他收进箱子里才对。

她继续翻着,书中的内容有些晦涩难懂,和母亲书房里其他的许多书一样,除了黑泽阵这样比较喜欢看深奥书的孩子,她想大概别的小孩都不会喜欢看这种书吧。

莎朗思绪游离着,突然,她在书中看到了熟悉的字眼。

“乌丸集团”“白鸠制药”。

“乌丸”是他父亲的姓,而“白鸠制药”是乌丸集团曾经想要兼并的制药厂。

莎朗的胸口开始起伏,“是我爸爸写的……一定是!”她急忙转头问黑泽阵,“我看不太懂这本书,你能告诉我书里写了什么吗?”

黑泽阵稍作回想,说:“大概讲了一群在药厂工作的人,无意中发现人鱼的传说中藏着永生的秘密,于是他们几人出海,最终找到了人鱼的奥秘,实现了永生的故事。”

出海……永生……

她有些震惊,同时激动得发抖。

莎朗似乎明白母亲对父亲的死亡存疑的原因了,大概母亲也听父亲提及过相关话题,抑或是父亲的书信中有涉及相关内容。

“喂,莎朗,怎么了?你没事吧?”黑泽阵有些担心地问。

“我父亲,可能没有死。”莎朗抬起头,眼中的泪在打转。此刻,她无比坚定地说:“我想找到他,我相信爸爸没有死。”

黑泽阵有些不明所以,但他并没有多问。

“你会找到的,我相信你。”他说。

在母亲从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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