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属于那种不好不坏的中年妇女,留之无用,弃之可惜。
事实上,还是她先追的刘家辉。
一般来说,女追男隔层纱,不过是说,相对于男子而言,要难得多,其次,此事不被世人接受还有另一层深意,容易使女方掉价。
打个比方,女人好比摆在名贵店的高级时装,令人神往,一旦过时,只能沦落到小地摊成为折价品,甚至滞销货。
不过,这都是极遥远的思想,而今已不被大众认可。
新时代女性更在乎有一天会滞销,所以,拼了命在最有价值时创造最好的利润。
此类女人有别于古时女子的羞涩、温婉,被动,而变得大胆、直接、主动,既令被追求一方惊诧,以致欣喜到忘乎所以。
严格来说,现当代的男人与古时毫无二致,好女色、大男子主义、没主见,只是没有了过去男尊女卑的无耻思想,普通人表现得没那么明显而已。
如果你是个细心的观察者,你会发现一个趋势,自女性独立后变得越来越大女子主义,相对的,男人却一步步式微,变得更接近女人。
有没有觉得这情况似曾相识,没错,男人自从靠体力优势可以获得食物以来,就一举解决了母系社会,但而今,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时候,谁知道哪一天会不会变成女主外,男主内?
依我的愚见,这也是自那以后,男人拼命打压女性的重大原因。
苏苏走出房门,看到刘家辉在吃泡面。
“你还知道回来,热腾腾的饭菜不吃,吃这种东西,你等等,我给你做,”苏苏跑到水池边去洗手,“案子查完啦?”
“有这种打算,”刘家辉说,“我吃泡面就好,不用劳烦。”
“那怎么行,以后人家会怎么看我,娶了老婆还得吃泡面。”
“想多了,我不讲谁会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喝醉了会不会这么说,”苏苏喃喃自语道,“平常吃泡面就够了,怎么回家还不通知一声。”
“也是临时决定的,工作已经不多。”
“报纸一开始还大书特书,现在几乎看不到消息,这事过气了。”
“可这是三条人命啊,”黄宏猛灌了一口酒。
苏苏摇摇头。
“如果死得没那么离奇,还维持不了三天的热度。人活着就是累,生要惊天动地,死也不能平静地断气。”
刘家辉望了望妻子,不知该怎么接下话题。
刘家辉一觉睡到下午四五点,醒来以后发现妻子不在,闹钟也被关了,想必是她关的,想让他多睡会儿。
头昏沉沉的,他跑到浴室洗冷水澡,听见铁门被打开的声音,妻子回来了,也许是夫妻之间的心有灵犀,她关门的声音和别人不同。
“能帮我拿一下内裤吗,黑色、四角的那条,”刘家辉从门缝里朝外面喊,不一会儿,苏苏手里拿着它,递过去,“有点破,下次再买吧。”
“已经发货了,我昨晚逛了半小时淘宝,”苏苏在外面说,“我买了小龙虾,看你那么久不回来,肯定想疯了。足有十斤。”
“你们吃吧,我不能吃。”
“脏是脏了些,洗洗就好,太讲究可吃不到美食,天下美食一般脏,”苏苏继续说,“要不你自己洗,自己掌厨。”
“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刘家辉说,“前两天发现得了湿疹,最近要忌口。对了,怎么没把悦悦接回来?”
“她啊,听说你回来,怕打搅你睡觉,到同学家自习了,”苏苏说,“这孩子比以前懂事多了。既然你不能吃,我少烧点。还有,有湿疹昨晚你就不该喝酒,今后我会看着你。”
刘家辉无奈地摇摇头,轻轻把门锁上。洗好澡以后,他只穿了条大裤衩,光着上半身坐在客厅,锃亮的光头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苏苏炒菜之余,不忘唠叨本色。
“你也注意点形象,要是刚好有邻居来串门,成何体统。”
无聊之际,刘家辉打开手机,查找本地新闻看。最大的新闻依然是,在后三个月中,三伏天的情况依然没有改变,温度将持续走高。
看了约一刻钟,眼睛有些累,他的视线落在打开的报纸上,内容正好围绕在天天网吧的离奇事件,画面上有一张余则栋的脸部特写,上面清晰地呈现出香烟的烙印。
霎时,他惊愕不已,这张照片怎么被记者拍到的,肯定有内部人士被买通了。这个烙印怎么会那么熟悉?
“什么看得那么入神?”苏苏从厨房出来。
“没什么,随便看看。”
“我早看过了,这么长时间,以为你忘了,看来那个人应该也是仙人掌。”
“你在说什么?”
“原来你忘了,不奇怪,毕竟是很多年前的事,那时候你刚刚当刑警,负责处理一些琐事,其中有一伙小帮派令你很头疼,个个是刺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