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说明问题?”
“我家何大买的。”
马茸说,“不要脸。你老公一天到晚吃喝嫖赌,咱村谁不知道,他有钱也不会花在你这破鞋身上。”
“你又是啥,不下崽的猪。”
两人在车里动起手来。
“何岩什么时候失踪的?”
“五天前。”
华子“咦”了一声,怎么才报案?
八
“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不见的?”龙王环顾四周。
“傍晚时分,我做好了饭等他回家,左等右等也没人,于是,我回到房间,发现他的行李箱不见了,钱也都带走了。”
“有什么异常吗?”
“他说带一床新被子走,我找了一下,被子还在,”马茸说,“旧被子也没带走。”
“他没有带被子走?”
马茸说,“我早就怀疑他在外面有人了。”
马茸哭了。
此刻,马茸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一个微信消息。
“包工头接了一个大单,在海口,急需用人,价钱高,我先走了,明年年底回家,勿念。”
龙王一看,问道,“是他吗?”
“是。”
华子谆谆教诲道,“大姐,我们警察也很忙,以后要弄清楚再报警。”
“给你们添麻烦了。”
华子说,“大姐,以后失踪二十四小时就可以报案,千万别等五天了。”
“我以为他和别的女人同居,”马茸说,“不好意思。”
龙王看着这位无知的妇女,“出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马茸笑笑。临走前,她说,“我知道为啥何大要盗何老七家的坟地。”
华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说说。”
“何老七的爹以前是盗墓贼。”
九
“现在农村妇女也爱看网文啊,”华子调侃道,“还盗墓上了,骆文说何家祖坟里除了一些寒酸的日常用具,最有价值的就是一缸酸菜,年代可追述到明朝,酸菜里落下十来枚明代铜钱,他说差点没被熏死。”
龙王懒洋洋地回答,“那可能是家传的宝贝。”
“骆文说,没有找到装酸菜的缸。”
“没有缸?”
“他拼凑了所有的碎片,装酸菜的缸少说也有一米高,宽七八十厘米,现场的碎片太小凑一起都不到它的十分之一。”
龙王说,“被炸飞了吧?”
华子点点头,“也有可能。还有件奇怪的事。”
“说。”
“现场还发现了饼干、面包的碎屑,几瓶农夫山泉的瓶子,骆文说,可能是何家人上坟时带过去的,”华子说,“可我看着不像,何老七怎么看都很抠门。”
龙王问,“这案子是不是意外?”
“是。”
“那你还琢磨什么,”龙王说,“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意外就封顶了,不至于出现周克华。这不也是你我选择调任到这的理由吗?”
华子嘟起嘴,“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拆迁分了五套房,老婆公认的校花,孩子成绩全市名列前茅,我呢,再不努力就废了。”
龙王嗤笑道,“看日本动作片去。”
十
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
艳阳高照。
合肥市文物侦查大队打来电话,向杨桥派出所咨询一个村民的情况。听完对方的话,华子疯也似地推开龙王的办公室,还在打呼噜的龙王愣是被惊醒。
“一惊一乍地。”
“鬼啊。”
“你骂谁!”
“龙队,刚刚合肥警方给所里来电话,向我们打听一个人。”
“什么人?”龙王如梦初醒。
“何大。”
“问他什么?”
“他们前天夜里,在一个倒卖文物的场所抓到一名嫌犯,一开始他拒不承认,还拿□□忽悠他们,后来几番审讯,他自称是杨桥何家村人何大。”
龙王凌乱了。
“这不可能啊,何大已经死了。”
华子说,“如果死掉的不是何大呢?”
二人想起了何岩。
很快,从合肥警方处得到了该男子的身份证复印件,确系死者何大。
“华子,叫骆法医再验几遍,我去一趟合肥。”
华子说,“我也想去。”
“你去干嘛?”
“见鬼啊。”
十一
文物稽查大队的大队长许思聪介绍了一下基本情况。
“这个人拿着一个腌菜缸来交易,开价五百万。”
看到腌菜缸的大小,龙王记起了骆文的描述,和何老七家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