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狼人杀(1 / 2)

“都怪夫人您平时对待这些姨娘太心善,这些姨娘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长进,您看,这事,是不是怪您了?”

“哈哈哈,我可说不过你。”

“妈,什么事说不过残云姐姐了,我替你说她。”还没看见潆语这个人,倒是听见她的声音了。

“哈哈,你个小小人儿,你娘都说不过,你能说得过了?”姜忻搂过潆语,用手帕子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去哪里淘气去了,怎么出了一身汗。”

“我刚才去了三十哥哥那里,听说家里给他定亲了,是燕国公家的妆芝姐姐么?大家听说了,都去了三十哥哥那里,好不热闹呢。”

“你竟然认识燕国公家的五小姐?”

“妈,你忘了,上次去宁远侯府家的时候,你还见过她说她漂亮呢。”

姜忻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想起来潆语说的那个场景,只她家里的人都多得让她记不清了,何况外面只见过一面的。毕竟夸别人家的女孩子漂亮,只是一句最平常不过的客套话罢了。

“那你倒是还记得她的长相了?”

“嗯嗯,妆芝姐姐长得挺清秀的,”潆语歪着头,眼睛往向右上方看去,好似在回忆着什么,“眼睛大大的,和大嫂一样,鼻子是挺直的,和妈你差不多,长得和三十哥挺相配的。”

“你懂得什么叫相配呀?”姜忻点着她的额头说。

“那可不,龙配龙,凤配凤。”潆语点了点头说着,“若是长得好看的呢,叫人一看都喜欢,就合该也得一个长得好看的,这样两个人站一块,别人看得也顺眼。若是两个都长得丑,别人瞧着也不妨事,谁也不要嫌弃谁。”

“若是一个长得好看,一个长得难看,那就不好了。”

“怎么个不好法?”

姜忻和残云对视一眼,笑问她。

“长得好看的那人,叫别人看了会舒心,结果他自己日日见着丑的,反而不舒心了,日子久了肯定有问题了。再者,即便他自己受得住哩,外人瞧着不顺眼,为他不平,若只在心里想想便罢了,若是为他行动起来,岂不又多生事?”

姜忻惊讶的摸着潆语的手都顿住了,“我的儿,这些都是谁说给你听的?”

“没旁的人说,我自己想的。”

“我的潆语真是个聪明的呦,不止是长相上的,家世上也是这样的道理呢。”

潆语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正月初七是人日,所谓人日,是从正月一日到七日,分别为鸡狗猪羊牛马人日,正月初一为鸡日,不得杀鸡,正月初二,不得杀狗。到了正月初七,不得行刑,还要吃七菜羹,剪彩人。

民间多用纸,但是士族人家多镂金箔为人,贴在头饰上。

“妈,你看,我给你用金箔剪了个彩人。”潆语将手中的小人递给了姜忻,姜忻笑嘻嘻的接住了,把它贴在了正中的发髻上。

一群女孩儿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潆语的动作,她们不是嫡女,手中没有那么多钱,自然也不能送给主母镂金箔的人胜。

不过在这一日,这些女孩头上也都戴着丝绢做好的人胜,大点的女孩做的惟妙惟肖的,小点的女孩剪的彩人儿也都憨态可掬。

大家聚在一起,难得享受女孩子在一起的热闹。

“荏依,我前日见你用金箔镂的人胜,难道不是今日送给母亲的吗?”苒荟突然开口道,正好这会儿大家都在安静的欣赏潆语送给主母的人胜,苒荟的声音正好传遍了全场。

“我……”荏依一时之间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姜忻猜测到,荏依的头上戴的既然是丝绢,应该是用了自己的钱用金箔镂了人胜,送给了她的亲生母亲。

而此时,苒荟在姜忻面前说出此事,姜忻猜测着,这小姑娘一是嫉妒荏依有钱,二是想在姜忻面前让她落个坏印象,毕竟这两个女孩都是到了快订婚的年纪,但是相当的人家却只有那么几户,这时谁更得主母的欢心,谁的婚事就能更好一些。

姜忻不在乎这些女孩更亲近自己的亲生母亲,而对告黑状的苒荟印象差了些。毕竟在这样的士族大家,祸起萧墙是最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语儿今日想玩些什么?”姜忻装作没有听见的样子,问潆语。

“还玩射覆吧?”潆语看着两个姐姐打言语官司,见母亲转移话题,也赶紧配合道。

射覆是当下人们的一种酒令,从前朝时,就兴起了许多酒令文化,比如投壶,藏钩,钱令,弹棋,骰子等等,而射覆从最先开始的占卜,演变成了如今猜字谜的雅令。

“咱们今天覆一个桌上的物件,就由母亲先说吧。然后从我开始,谁射的不对,就罚酒一杯。”

覆的意思就是,由一个人把桌上的一个物件当做谜底,说出来一个它的典故,其他的人要猜测出来这个物件,但是也不能够直接说出来,同时他也要说出来一个典故,由出题人来判断答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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