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养神,嗓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
“没有缘分。”
四个字,足够概括这世上所有的无疾而终,章程听着很没办法地扯了扯嘴角,“她提的?”
他伸手从桌上的铁盒里抽了根烟点燃,话问出去,旁边椅子里没人答话,那结果也就不言而喻了,章程隔着烟雾朝陈颂深看了眼,那从来都是个不肯露心思的,若露三分,那藏着的恐怕要有七分。
“听说你让郑淼在脱手这里的东西,真就这样算了,往后都不打算再回来?”
陈颂深听着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还是片刻没有答话,实际上有些事强求不来,章程应该比谁都明白。
如今身边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的章先生,早些年眼里也只有一个人,为了那一个人做尽了傻事,折腾去了半条命,但该要走的依然留不住,章程如今总是右手带表,旁人都知道为什么,只是没人敢提。
可他不是章程,做不了痴情种。
“还留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