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术课,忍术课,外加形势课。这些知识究竟有什么用呢?一个学校教的全是如何杀掉邻国的忍者。但是反过来想,如果不学习的话反而会被其他人杀掉。是被杀还是杀人,这真是个问题。
我的态度惹怒了今天讲台上的代课忍者,他知道我就是那个八年没毕业的人,于是拿着金属粉擦直接砸到我的头上。
我被砸的很懵,温温热热的液体从额头流下来顺着睫毛沾湿眼睛。
“村子的败类!就这样还是宇智波家的人简直丢人现眼!我想起来了,你和那个卡卡西很熟吧。果然…哼,他没用的爹害的任务失败,让木叶损失巨大,还好他有自知之明,我要是他的儿子根本早就也跟着自杀。”
他的话引起全班的哄堂大笑。这些很好笑吗?我虽然对死亡很无感,但是绝对不会去笑话。
还有,因为保护队友而导致任务失败真的是罪不可赦的么?真的是可以拿出来对别人进行嘲讽的利剑吗?也许富岳说的是错的,我的脑子没有出问题,只是稍微格格不入。
我擦擦脑袋上的血液,一开始很疼,现在大概已经痊愈。代课忍者也发现这一点,但是他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于是体术课上非要我这个吊车尾和他切磋,说是倾力教学。
我当然不想挨打,所以吃了几下攻击后,顺着他踢我的力道从树上跳到学校墙外。很不巧的是刚好下面有人,不过他的身手很敏捷,没有被我骑在脖子上。
“宇智波家的小鬼?”
这个人声音很哑,音调却另类的高,让我毛骨悚然。
“呵。原来是你,居然还没毕业。”
他凑近我,手伸过来,我吓得紧贴着墙。我见过这个人,当年和朔茂大叔和富岳一起出门吃饭的时候巧遇过。
是木叶战名显赫的三忍之一的大蛇丸。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只是在用手指擦我方才受伤的位置。
“大蛇丸你在墨迹什么,老头子在叫我们。”
一个金发大姐姐过来,中气十足的喊了一声,茶色的眼睛暼了我一眼。我看过这个人她是木叶的纲手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