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说吧,你说的许愿。”
卡卡西真的是没办法,他的好老师波风水门总是对他强调最好不要逆着香河,说不定会加重病情。所以卡卡□□自生完闷气后,觉得很不值,香河也许真的不能用一般人的思维去思考,嘛,虽然这么多年他已经习惯了。
我真开心!竟然有人主动提起来要听我详细解释,虽然我没想到这个人是卡卡西。我现在一定笑得藏不住,因为卡卡西眼睛里小小的我看上去像只雀跃的小鸟。
“只要将额头贴近我,真诚地思考或者说出愿望就能实现啦!”
“就这样?”他满脸的不相信,不过比平日的不好相处好的多。
“只要有人许愿就都能实现?”
“当然不是,是因为卡卡西,我愿意实现卡卡西的愿望,愿望才能实现。”我有些激动的站起身,这下子我能轻松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
诶?什么时候卡卡西竟然长得比我高的?他的脸色好多了,白白的透着粉色,连耳朵都抹着颜色。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他推着我的脸转过身去,“不要凑这么近,白痴。”
“要试试吗?”
我努力躲开他钳制我的魔爪,又钻到旁边。
“怎么可能会试啊!笨蛋!赶紧回家去!”
奇怪奇怪,刚刚还好好的,他怎么又生气了呢?
“为什么?富岳也是这么说的,水门也是这么说的,卡卡西也这么说?”
听了我的话,他似乎更加生气。将我的鞋往窗外一甩,我的鞋子就成了夜间的流星一下子消失在面前。
“下次不准对任何人提出这种要求!笨蛋难道会传染么,你和带土究竟感染了什么笨蛋病毒。”
他的胸膛鼓动的更加厉害。看样子今天晚上我只能无劳而返。
因为鞋子被丢在门外,所以我没法赤脚跳窗户,不然脚会很疼。所以我正常的走正门。把鞋子捡回来后,坐在玄关和鞋子的拉链做争斗,这双鞋虽然弹性很好很舒服,但是拉链经常卡住,要是用力过大还会断掉,所以我十分认真小心。
“你还是在忍者学校好好呆着吧。就算一辈子不毕业也没关系......”
卡卡西站在我的身后,而我又在聚精会神的和拉链搏斗,所以听的模模糊糊,但是要是不听清楚的话,卡卡西那个臭脾气说不定又会很生气,于是我转头说,“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见。”
结果就是我被提溜到门外,狠狠关上的门紧贴着鼻子。我的冷汗挂在脑门上,卡卡西那家伙脸黑的像碳啊。这关门的架势,想象起来就像是要扇我的巴掌。
回到家里的时候,带土已经洗白白睡着了。他还在冰箱上贴了便利贴,上面写着:香香,我明天要跟水门老师、琳还有臭屁卡卡西出任务,我做了便当在冰箱,够你吃好几天的。啊~~~好困,睡啦!
“你最好的家人和朋友——带土。”我读完便签,打开冰箱果然看见好几份装盒的便当。用的是我下午切好的材料。
嗯嗯,带土果然是个乖小孩。所以我决定把自己的布丁让给他,写好便签后重新贴在冰箱上,我打了个哈欠,洗澡睡觉。
嗯......洗了澡反而清醒了呢。我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苦恼的叹气。是不是真的应该从忍校毕业呢?
这样子的话,就能和水门他们天天在一起。但是我真的可以吗?之前也不是没有尝试过,但是每天四点半起床练习,除了吃饭时间,一直到半夜整整一年竟然没有一点效果。
我盯着自己的手,在月光下隐隐泛白。这样子合理吗?一切都很奇怪,包括愿望机这件事。话说我几年前是什么样的,有点记不起来。只是知道从十一岁开始我的一切都被按下暂停键。
所有的不合理之处,在大脑的解释下都很平常。平常到对任何人的死亡都觉得如吃饭喝水一样。这也是他们说的脑子坏掉的部分么?想不明白,拽起被子用双手双脚顶起来玩了好一阵子才模模糊糊睡着。
第二天我就将昨天的烦恼抛到一边,主要是这个问题已经困扰我快一年,跟富岳老男人提起这件事他说没关系,很符合忍者无情冷静的性格。
我当时反问他我冷静吗?他突然沉默,说我是无脑。
总之,我现在只有偶尔才烦恼这件事。
我走在木叶的大街上,人很少。从我有记忆开始,木叶就在打仗。听大人们说是砂忍村和岩忍村先挑起的斗争,后来扩大到整个大陆的忍者。
木叶位于最富饶的火之国,可谓树大招风,每个忍村都不待见,一个挨一个都要上来耍一番。现阶段主要是和岩忍村的争斗。
前几年忍者学校几乎每年都会进大量的学生,现在人数少了很多。大部分学生在四五年后就能毕业投入战场,而我已经在这里呆了八年。
像我这样没天分的人他们还愿意在战时勤勤恳恳教我,也还算有耐心。
我赶到学校,和往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