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兔子的狩猎小游戏,这叫情趣,但是不能总是跑啊,什么时候是头,叫边伯贤的难道会是有耐心的人吗?
反正喜欢简欢的这个边伯贤没有。
英明神武的学生会主席其实是个四体不勤的无用书生是不能让人知道的,明晖跑进厕所狂吐还被跟过来的田天嘲讽,他受到双重暴击吐得更厉害了,这会终于缓过来了。
他出来就看了个边伯贤离开的背影,但他知道这狗去干嘛了,在之前他还问过边伯贤,知道这疯狗这次是真疯了。
全场就没几个人知道边伯贤想干什么,边伯贤自己算一个,金茗算一个,简欢估计算一个——不然也不会跑了,他明晖当然也算一个。
“你能怎么着,把人娶回来?那个女人肯定巴不得你娶个没背景好拿捏的软包子进家门,这样她才能翻点浪花出来么。”
明晖斜着眼睛瞟边伯贤,嘴角勾起的笑沾着象牙塔外头的味道,那种看透世俗的老练和圆滑本来不属于这个温润如玉的学生会主席,属于另外一个人——明家的长子,要和五个兄弟争家产的预备继承人之一。
边伯贤和他没什么两样,边伯贤也要继承家产,不一样的是他得和兄弟争,边伯贤不用,边伯贤是独子,他继母没敢给他生个弟弟,怕被他弄死。
明晖可不觉得边伯贤要娶简欢,就是玩玩,还是不知道能玩出什么名堂的那种。
边伯贤居然低下头认真地考虑了许久,半晌,说:“她还没二十,嫁我犯法。”
他惋惜道:“我是敢娶,她不敢嫁。”
明晖当即没话说了。
这疯狗他妈还挺有法律意识。
明晖不理解自个兄弟择偶的标准,他有过几任女友,他也不是处了,社会上认识的玩玩的有,父母介绍的门当户对的认真处过的也有,但简欢这种类型他是不碰的,家境不够好又不懂游戏规则,跟张白纸似的,搞对象处一个月孩子叫什么都想出来了,什么结婚什么以后规划得明明白白,啰嗦认真得让人头疼,他就只是谈个恋爱而已,当下爽就行了。
明晖见过一块玩的几个公子哥儿非得上演什么灰姑娘和王子的剧情,大多不是给家里拆散了,都是两人自个过着过着就过不下去,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一个惨烈。
可连边伯贤这疯狗都义无反顾地跳了坑。
怎么,这就这么香吗?
明晖想得头痛欲裂、头晕目眩,呕,又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