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椅背上的裤链剐蹭到腰窝,还带着身体的余温,湿热毛巾停留在结实的窄腰,下不去也上不得。
动作像这样僵持了许久,久到秦舟安忍不住胳膊上冒起了青筋,屋外传来了敲门声,是保洁员在问客房服务。
云翎将毛巾拎了起来,打开门应付了两句便又关上了,没让人进来。
再次回来的时候,有些发凉的毛巾已经被投洗得温热,从腹部腰线下滑轻拭,手法轻柔仔细,但在温热缠绕下却愈发膨胀。
剑眉皱起,是因为鼻息落在腹部,是不一样的暖意包裹,小腹紧绷,直到爆发,细碎发丝带来的痒意才戛然消失。
云翎抬头对上了秦舟安深邃的黑眸,瞳孔像是动物一样微扩。
原本擦得清爽的身体又蒙了一层细汗,他大喇喇地躺着,看着坐在身上的云翎。
她嘴唇亮晶晶的,似乎还记着颤着嗓子唱《穆柯寨》的那天晚上,声音带些挑衅:“你什么时候醒的?”
“没多久。”秦舟安滚了滚隆起的喉结:“一个人去哪儿了?”
云翎想起从她肖一朦家出来的时候何玉娜情绪几近崩溃,并没有给她准确的答复,便没提这件事:“屋子里太闷,出去溜达了一圈。”
“耳朵该上药了。”
她跨腿想要从秦舟安身上翻下来,却被灼热的大掌掐住细腰,硬生生地按了回去,发出清脆的声响。
云翎摸了摸自己发红的大腿根儿,噘嘴道:“嘶……你昨天发烧,我可是照顾了你一晚上呢。”
“辛苦阿翎了。”
秦舟安将手掌从腰肢滑动到腿下,帮她揉捏着,却越来越向里:“不如我犒劳犒劳你?”
下一秒位置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健硕滚烫的身躯笼罩在上,密汗将胸肌和腹肌染得水亮,薄唇落下却是温柔绵密。
手臂被他捧起,丑陋的烧伤疤痕像是一条蜈蚣。
“疼吗?”
“过去多久了,早就不疼了。”
“就算过去了多久,我都觉得疼。”秦舟安眼角耷下,怀着不可言说的情愫在红色的疤痕上吻过,轻柔的像是蜻蜓点水。
不知过了多久,云翎终于觉得有点不对,平时一般都会停下来的步骤,这次却异常的持久,隐隐有风雨来前玉满楼的迹象。
秦舟安的长臂越过身子将随身携带的手拿包翻开,两指夹出来了小小的一盒,云翎目不转睛地看着,讪讪问道:“你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上次去你家的时候。”
云翎想了想:“看电影那次?”
“不是,是去你爸妈家的时候。”
暮春三月,雨水丰沛,满架蔷薇带鲜露,柔软的花瓣被采下,杵舂轻而易举地便能碾出花蜜,沿着坚硬的柄流淌。
……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吧。”
“你手机锁屏的密码好像和我毕业大戏演出的日期一样。”
“把好像去掉。”秦舟安将怀里柔弱无骨的人抱进卫生间。
那是最后一天,他认清了现实,放弃了追寻,看着舞台上熠熠的长翎,将一颗跳动的心留在了里面。
——
伴随着暮春夜雨跨进初夏,一切回归了正轨。
薄薇一举跃进娱乐圈二线女星的行列,行程和代言安排到手软;盛于蓝的工作反而推了不少,以休息为由待在薄薇家里逗猫遛狗,开车做饭。
自从《南柯非梦》上映后,云翎便接到了许多剧组发来的邀请,她在里面挑了挑,选了几个戏份不多但报酬不少的角色,短短数月存下了不少钱。
若不是因为张威老婆生了三胎,工作大头扛在了自己身上,她还能再压榨压榨自己。
虽然如此,在公司她和秦舟安还是维持着上下级关系,迎面走来点头示好,同所有人一样。
只是乘同一班电梯,在片场外无人处偶遇,去办公室汇报工作时,他才会将她拉进怀里温存,然后意犹未尽地舔一舔薄唇:“晚上去你家?”
云翎微喘整了整衣领:“明天我要去芜州拍戏,改天吧。”
“你们住哪个酒店?”
“都是动作戏,你还是别过来了。”她搅了搅手指婉拒道。
秦舟安狡黠一笑,将臂弯搭在她的肩上:“早知道就不让你跟着张威这么忙了,来十八楼做秘书,戏也少不了你的。”
云翎佯装生气,用胳膊肘撞了一下他的胸脯,抬腿便要离开。
“我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你收拾好东西随时可以搬进来,小秃子一直在家等你。”秦舟安靠着墙道。
“好,下周我就过去。“
秦舟安有些意外地抬头。
其实他早就收拾好了房间,换了一个大一些的衣柜,生活日用品购置齐全。
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