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是张海杏吧”太太投喂的营养液+1,祝各位白色情人节快乐!
2022.3.15修改了错误标点,不要在意!
声明:虫子是我瞎编的,大概率不存在,无任何理论依据,纯属胡说八道,不要较真,不能深究!名字也是胡乱起的,本来想着是和“飞去来器”差不多的东西能回到原位,但是脑补出来的虫子是不带翅膀的!
除了汪荧没人直接接触到虫体,所以那句话是替她问的(手动狗头)
待我调整好心态,对上他亮晶晶的眼睛,智商终于上线,这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调侃我。
我心虚地揉了揉鼻尖,心说我就哭了一小会儿,鼻音有那么明显吗?
汪十方将匕首尖部烧至发红,对着墙缝比划了半天,表情仿佛吞了只苍蝇,隔空冲我们招招手:“你们谁帮个忙,剜一只下来?”
汪沛金挺身而出,却被无情拒绝。
——汪十方嫌他做事一贯粗枝大叶,干不了这种精细活儿。
“一只?”我惊恐地瞪着他,脱口而出,“别了吧,要真是全长几十米,盘你脖子上吗?”
汪十方:……
我毫不犹豫地拍了一下自己嘴,想把刚才那句混账话拍回去:“呸,可不能那么长!”
……不然我估计会当场翻着白眼被吓厥过去。
汪十方捂着额头:“你看它刚才活动的样子,像是由一个大脑控制的吗?明显是每个部分都有自己的想法。”
我点点头,稍微放心了一些。
汪灿已经走过去,接过匕首斜刺进墙缝中,我听见了虫腿被烤焦的滋啦声,但就算是这样,墙缝仍然保持静止。
我开始怀疑汪十方的判断了,被烤熟了都不知道挪窝,这虫子真的有脑子吗?
不等我多腹诽几句,他们三人那边突然一阵骚动,手电筒的光柱四处乱晃,最后连个招呼都没打,一下子照到我脸上,瞳孔骤然紧缩,抬手捂眼的过程中听见汪沛金大声嚷嚷:“在那呢!别踩死了!”
我:?!
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没听见虫子振翅的声音才松一口气,没想到下一秒,破空声直奔我的面门。
心底呐喊那句“不要碰”只来得及说出第一个字,我在空中挥手,同时手指一并,已经准确地夹住了什么东西。
坚硬如岩石,好像还是梭形,正在我手中不断挣扎。
最可怕的是我还闻见了淡淡的烧焦羽毛味。
拜黎簇所赐,补习化学时灼烧蛋白质时产生的那种气味令我印象深刻。
……结合刚才的情景,不难联想到这是烧焦卷曲的虫腿散发出的味道。
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嫌弃得差点干呕,又在最后关头忍住了。
一旦在脑中勾勒出大致的模型,我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将它甩出去,但是汪十方和汪沛金异口同声地“哎”了一声,及时阻止了我的行动。
我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就把手里的东西塞了进去,推上盒盖闭着眼提气尖叫:“汪十方快把你宝贝儿……虫子拿走!”
……一时嘴瓢,就算强行说这是儿化音也圆不回来,属于我自己听着都别扭的程度。
“你别扔!”汪十方急得大叫,“拿过来给我!”
我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将无效交流进行到底:“好!我扔了!”
话一说完我就瞄准他的位置将这个烫手山芋扔了过去,反正以我的准头也足够砸到他身上了,他这要是还接不住就不合适了。
重重一声闷响,汪沛金如释重负:“接住了!”
汪十方咳嗽两声,怒道:“你小子往哪儿拍呢?得亏我不是女的!”
……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不能免费看的?
我刚被强光晃了眼,眼睛还是看不清东西,只能看见大致轮廓,好在手指上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基本可以确定虫子没有毒性,不属于传闻中蚀皮化骨的那一类神奇物种。
但是没毒不代表它不膈应人啊……
正好刚才用过的酒精棉片还没扔,我反复擦拭刚才碰过虫子的地方,勉强过了心理上这关。
“你们过来看,”汪十方招呼道,“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这有什么好看的,直接说结论不好吗?
我内心疯狂拒绝他的实物教学,但不想太露怯,只好硬着头皮往前磨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