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袭(三)(1 / 2)

针对比尔的治疗进行的很顺利。就像他自己说的,冬天穿得厚,并且狼人扑过来时候他条件反射挥魔杖挡了一下,虽说被咬烂了袖子,但的确只是被狼牙咬破个口子,血流的不多,是三级暴露中伤势很轻的那一类,运气很不错。他对阻断剂反应也很好,狼毒载量又低,低烧了没两个小时就退了热。

查尔斯导师带来了三份阻断剂和一份狼毒药剂以防万一。shone安慰了比尔,告诉他目前一切都在可控状态,今后他最坏也只是个有点轻微爱吃生食的正常男孩子。比尔很轻松的笑了起来,坦然的说这甚至称不上是什么坏处。

在确认比尔没事之后,韦斯莱夫人就带着家里年幼的孩子回去休息了。韦斯莱先生留在学校里照顾比尔。

Locky教授(还记得这个黑魔法防御术打工人吗)傍晚时分已经去查看狼人出现的现场,并沿着逃窜路线一路追了过去。但到了霍格莫德村边的山林里,就失去了踪迹。他通知了同事前来继续调查,自己回到医疗翼准备亲自给比尔做笔录。

“你需要监护人在场吗?”Locky教授问。

“不,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比尔坐在床沿,故故作放松的晃了晃脚。

“那我们清场吧。”locky教授环顾了四周,“我和比尔聊一会儿。”

“我们在外面等你。”韦斯莱先生和大儿子击掌以示鼓励,带着一群小韦斯莱们先行离开。

已经大致与庞弗雷夫人讨论完后续治疗事宜的shone和查尔斯导师见状也与比尔道了别,我跟着他们一起离开了医疗翼。

“去地窖喝一杯吧。”查尔斯导师提议。“有几年没去看魔药教室的标本柜了,状态还好吗?”

“不敢说毫无变化,但至少状态尚可。”斯内普教授在前头引路,我拖拖拉拉跟在查尔斯导师身后,有些期期艾艾的等着她看我一眼。妈妈倒不是全程没给我我眼神,但是刚见面那会儿的训斥,我觉得不能算数。

我们一行四人沉默着走了一会儿,队形很快从一开始的鱼贯而行变成了母亲和斯内普教授走在前面,我与shone走在后面。大家谁都没有说话。夜里八九点的寄宿制学校还偶尔有欢笑和尖叫声。医疗翼到地窖这条路平时就很少有学生经过,此刻,被远处隐隐约约的喧嚣声衬托得更为安静。我的注意力很快发散到那些墙角边上趴着的守宫以及缓缓呼吸着的空气葵凤梨身上去了,越走越慢。

“你们夜里不舒服谁敢来医疗翼啊。这条路冻的慌。”shone半开玩笑的打破了沉默。

没想到妈妈也跟着一本正经的吐槽起来:“房子老了,流线设计的不合理。这么多年了,学生都默认了。仿佛理应如此。”

“把宿舍集中放在地下空间,实际上还有安全问题。但是校董会满脑子烂木头的疙瘩们就算看到改建的机会也不会批准搬家,鉴于他们都坚持认为自己是是恪守传统美德的高尚的动物。”斯内普教授顺着思路也批驳了几句。

“好难啊。”我不由轻轻叹了口气,没料凑巧与他们三人叹气的节奏同频。

妈妈总算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斯内普教授和shone,大概因为周围没有外人,她挂上了浅浅的微笑。在忽明忽暗的阴影下显出一种特殊的温柔感来,“普林斯,最近有什么进展,汇报来听听。”

“我?”冷不丁当众被cue,我表示自己还没来得及组织好语言。

“你随便讲讲就行,你信里说的那些植物里的事儿我已经只能帮你看看逻辑框架了。你跑的比我快。”妈妈给我补了个温暖咒。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一直揣在袍子里的手拿出来,拢了一下被穿堂风吹乱的刘海,“最近在看炼金术的资料,植物方面主要在画出版物的解析图,预研实验刚刚开始写实验计划,回头你帮我看看,我刚写了个框架。”

“植物大词典什么时候校稿子?”shone也知道我在做的一些事,插嘴问我。

“顺利的话第三季度开始。年底前也许能校完。”我掰着手指算了算。心里又被工期的紧迫戳了一下。

“明年是不是可以期待你的新书来做新年礼物了?”shone笑问我。我还没来得及回话,斯内普教授也加入了揶揄我的行列:“那前提是她自己一直时刻牢记着还有这件重要工作,不到处跑来跑去闯祸才行。”

一个傍晚都高度紧张的神经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中逐渐放松下来。我轻轻闭了闭眼,感受了一下妈妈刻意环绕在我身边安抚我的魔力场。我有那么一个瞬间想紧走两步依偎到妈妈身边,可想了想跟在边上的教授和住总医生,硬生生忍住了。

我们顺路看了看三个魔药教室里顶天立地的标本墙,在评价了一番草本植物的浸制保存之后,妈妈在高阶魔药教室的角落里站停下了。

“老霍格还在呢?”

“嗯,包浆了。”斯内普教授随手摘下标本的帽子,指了指被摩挲得光可鉴人的头骨,“学生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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