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姝转过头仰视着他,一张巴掌小脸带着脆弱的白和引人遐想的红,发丝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更为她平添三分风情。
现在知道叫他夫子,想必是回神了。
“那你有没有看见他的脸?”
宁姝摇头:“他带着面纱,我没看见他的长相。
“那我怎么救你?”
陆远听直直与她对视,宁姝在他怀里卸下劲来,眉头忍不住的皱起。
他这意思是自己什么也没看见,根本不能为他提供信息,他凭什么帮她。
宁姝低下头咬着嘴唇使劲回想。
陆远听就这样坐在马上等她想,她大约冷的厉害,抱着手臂缩成一团。身上的水渍把披风都印湿了,布料紧贴着瘦弱的身躯。
瘦却也不瘦,她手臂里抱起来的那处倒真是拥雪成峰,饱满异常。
她现在对他毫不设防,也或许是受了惊吓顾不得这许多,他顺着她肩颈的线条眼神一路往下,触目惊心的白与肉眼可见的细腻。
他忽然很好奇,这处的触感是怎样的。
“我想起来了,他,他脖子上有一颗痣。”
宁姝仰着头给他比划:“就在这个位置,靠左一点,有一颗红痣。”
她当时被黑衣人按在腿上掐,看见他脖子上一闪而过的红痣。
玉节一般的手指带着控制不住的颤抖指上自己的脖子,仰起的小脸显的这一段脆弱之处更加的细长。
也让他看的更清晰。
陆远听笑了,伸出手去触碰她指的位置。
“这里?”
宁姝拼命点头。
指尖传来冰凉,却细腻的不可思议。
“坐稳了。”
马突然跑起来,宁姝还侧着身子,她吓得抱紧他一只手臂,用尽了全身力气,恨不得把身子贴在他身上。
她问:“我们去哪?”
不知道哪个地方又取悦了他,他心情好,也愿意与她多说两句:“你想去哪?”
“能不能先去女眷的更衣室,我的丫鬟还在那等我。”
确实要去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