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拂一转身就又听到漱榕的咳嗽声,不放心地扶着漱榕的手臂,带着他往前走。
漱榕想着再探一探招拂的脉象,但手臂被她紧紧地拽着,“罢了,她想说时自会坦白”漱榕还是将主动权交给了招姑娘。
“现在还喘的上气吗?”漱榕明显的感觉到招拂的手用力地攥着他,怕他缓不过来劲
“能,只要不累着就还好”漱榕好似在劝招拂宽心
招拂看着漱榕的眉心一直紧皱,招拂转身对着眼前病痛的公子,用手舒展他的眉心,轻柔地刮抚着,让他能放松下来
“他的眉心都是冰凉的,到是疼的如此?”招拂想着
漱榕没想到她会如此,一双异瞳不解地看着她。漱榕不知的是-在招拂眼里,他就与一只受了伤的小狗无异,神是爱她的创造物的。
漱榕看着她的眼睛,装满了秋水与述不尽的柔情,如南方从水中升起的月亮,朦胧的迷离,让人追寻。
漱榕平时咳后的头疼,也没有愈痛愈裂。仿佛他被一束光沐浴着,心生欢喜。
招拂收回了手,带着漱榕往百福村里走,“衣袖之隔,不算唐突”
漱榕是如此想着
平时独处,招拂和漱榕之间是安静的,一句话也不说。可招拂一改常态,“生辰几时?”
“三月慈日,半月不久前才过”
“你的眼睛有人夸过很漂亮吗?”招拂突然问起
“招姑娘是第一个,旁人只是惊奇,但你是赏悦”漱榕知道对她而言,他的优势
“独特的事物,要么冠以异类,要么视如珍宝”漱榕又说
招拂能觉察漱榕言语后低迷情绪。
“这可能是神明的福愿,旁人去峨山求都求不来”招拂遇见树枝都会帮漱榕挡着
“果真如此?招姑娘?”漱榕以为招拂不会理睬他的词话
“神的偏爱?”按照以往他是不会信的,但是从招拂口里说出,他信。
“神棍的话,还是可信的”招拂换了个说法?
漱榕浅笑,嘴角微微仰起,是他察觉不到的宠溺,异瞳下的卧蚕遮不住。
杨鹤龙找到了徐金的贼窝,屋里点了灯,不过并不亮堂。“我来找紫娇。”杨鹤龙用力地扣了扣门
没人应声,杨鹤龙的暴脾气忍不住了,直接上脚踹门,可老头老奸巨猾,这门锁的紧紧的。
提起剑,在手里转了一圈,朝柴门劈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