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初见。他芝兰玉树、风华绝代,却被她当成富婆的情人。
她精明强悍、爱财如命,实则内心荒芜,长满青苔。
再见。他是道德卫道士,精神高洁癖,将自己化学阉割,可早该偃旗息鼓的欲望却为她苏醒。
别人说她天生不祥,活该鳏寡孤独。
他说放屁,那我怎么还站在这里?
2. 宋青舟在威斯敏斯特桥上狂奔,易冬至在后亦步亦趋地紧紧跟随。
他腿长,优势明显,不一会儿宋青舟已经被追得气喘吁吁,只能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易冬至你是什么变态,阴魂不散啊!到底怎样你才能放过我?你一大男人找我一小姑娘要童贞?!
你听听,这像话吗?有本事你说英语啊,让路人来评评理!“
易冬至只是沉着眼定定地望住她,一句话也没说。
“那要不这样,除非大本钟现在开始敲钟。”宋青舟指向头顶————从2017年起预期维修四年,现在只剩脚手架包裹的大本钟说,“否则咱们今儿就在这里一拍两散,后会无期。”
她话音刚落,突然“哐当哐当”,四周响起了沉寂数年,洪亮而庄重的钟声。
3. 滑铁卢桥上,他自嘲地轻笑:
“我们确实不相配。
那么,如果我放弃做我自己呢?
你收了我做你的上门女婿?
撇去我的姓氏,以后我跟你姓?
她说:“稍等,我去开个票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