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
“你是怎么找到她的微博的？”
大脑的飞速运转，让于诺感到恶心。
“你还好吧？”刘谨言问。
“不好。”于诺撇了撇嘴。
“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得把事儿先理清楚。他不可能是自杀，他杀了文茜，根本就没有后悔，刚才还想杀我呢……”
“如果不是自杀，通过痕迹检验可以确定。我们会查监控，查到他进出这里的记录。但是我看这里的摄像头不多，有可能不会查到他和菅文茜的联系。但是如果他经常进出菅文茜的住所，或许会留下其他记录或者目击证人。”
于诺听了刘谨言的话，抬头看他。他耸了耸肩。
“你也会出现在监控里。如果有人找你，到时候你再解释。”
“那你呢？”
“你被尾随，害怕了打电话给我。”刘谨言藏住笑意，“这是事实。你得想好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于诺点了点头。
“我去里面看看，你在这里等我。”刘谨言柔声说，“再坐会儿吧。”
于诺又点了点头。
刘谨言转身往小区里走。
于诺吐了口气，又坐下了。
昨晚她特意下载了微博、迅雷、解压大师……就为了看看文茜制作的片子，这会儿全部都得删掉。
“怎么样？喜欢吗？好看吗？”菅文茜忽然现身，瞧着于诺的手机屏幕。“还以为你不会找来看呢。”她偷笑道。
“刚才你去哪了？”于诺盯着手机，忙着删除浏览记录，注销，删除APP，点开菅文茜的微博小号……脑子只能腾出一点儿来搭理菅文茜本人。
“我一直跟着你来着，但是你身边的那个男人气场太强大了……你没感觉吗？我在吴家坟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所以才不敢现身，只能偷偷跟着你。”
“没感觉……”于诺从手机上抽离，“你说，什么感觉？”
“男人的感觉！”菅文茜向小区里指了指，自己起了个范儿，“那个男人！”
“什么感觉？”
“就，很……猛，很……强大，一切尽在掌握的那种。”她张着鸡爪一样的手指攥起了拳头。
“你是说，如来佛祖那种吗？”
“啊？”
“如来佛的五指山。”于诺也张着手指向手心握了握。
“差不多吧。”文茜甩了甩手。
忽然，警笛声从远处飘来。
于诺又紧张起来。她向大门里看了一眼。刘谨言也在看她，然后又向警笛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知道他为什么跳楼吗？”于诺向大门里仰了下脸，问菅文茜，视线又回到手机上。看片的痕迹删完，她继续翻找文茜的微博。
“啊？不是因为你吗？我看见你把他的魂儿勾出来了……”
“当然不是我，我跑了啊。”
“啊，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跟着你跑了。我怕他的魂儿看见我，还是跟着你比较安全。你这么厉害……”文茜说着想挽住于诺的手臂，但是挽了个空，“你忙活什么呢？”她凑到于诺身边，和她的脑袋挨在一起，看着她的手机屏幕。
“这是你的小号，你不认识吗？”
“我没有小号啊？”
于诺停手，“可是这上面有你的更新信息，我昨天看到有人说这是你的小号。”
“我没有微博，我的账号在推特。”
“推特……来不及翻墙了。”于诺放下了手机。
“你在找什么？你问我啊？”
“我在找能够暴露你家位置信息的微博，不对，我应该先找把我俩关联起来的内容。我是怎么找到你的？”
“那还不简单，就说是那死变态告诉你的呗。他都跟到我家里来了，什么不知道啊。”
“对啊。”
文茜扬起脸，得意地哼了一声，额头上亮起“快夸我”的灯。
“不行。”于诺皱起眉头，“他没说过，到时候会和他的供词对不上。”
“他说他没说他就没说啊。”
“对！对对！”于诺不住地点头，“你真棒！”她发自肺腑地赞叹，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搂文茜的肩膀。
当然搂了个空，手从文茜胸中穿过。气氛有点尬住。
“哈哈哈哈！”文茜率先傻笑起来。
于诺忍着不去笑得太显眼，“我总这样自言自语还傻笑，早晚被人当精神病抓起来。”
一人一鬼，默契地回避掉不可跨越的生死之隔。
很快，警车驶来，驶到大门口停下。
车门打开。菅文茜先闪了。
“你们先过去。”梁吉的师父严国忠穿着警服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就直奔于诺走了过来。
于诺站起身。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