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知该说什么,只知道瞪大了双眼瞧着苏凌。苏凌见书生如此反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开玩笑呢。看你吓成那样。”书生虽听苏凌如此之说,但苏凌在说这话前脸上掠过一丝失望之色,也被书生察觉到,知她虽道是开玩笑,但实也有缓解尴尬之意。
便吞吞吐吐地道:“苏姐姐,对,对不起。等我将解药送到后,便来听你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苏凌微笑道:“我何用你赴汤蹈火。只消寻个机会,你我一起逃出这万毒谷便是了。”书生道:“可是,可是你不是已经嫁与那谷主,而且也已经……”书生面上羞涩并未说出“圆房”那两个字。
苏凌笑着道:“已经圆房吗?怎么可能,我是谁?我怎么可能跟那样一个老头子圆房。”说完冲着书生眨了下眼睛。
书生也不解为何未圆房,那孙东玄便将钥匙交给她,随即问道:“那,那你是怎么拿到钥匙的?你没跟他圆房,他怎肯将钥匙给你?”书生仍不敢相信苏凌未与孙东玄圆房,他担心得是苏凌失身于孙东玄,而不肯承认,是因她不想叫自己因此而自责。
苏凌道:“我是说真的,你忘记我是谁了吗?我可是女儿谷谷主啊。”书生起初不解,女儿谷谷主又如何,这与是否圆房又有何关联,忽然想起苏凌对自己讲到的练功之法,恍然大悟大喜道:“啊,我知道了,你,你,你用他练功了?”
苏凌用力地点了点头。书生又道:“他没发觉异样吗?”苏凌偷笑道:“本来我对此计也没有太多把握,毕竟人在清醒时,很容易察觉这些事的猫腻,好在上天眷顾,他与众徒弟喝的酩酊大醉,回到房中已不醒人事,完全没有察觉,我吸完他内力,他便昏睡过去,我从他身上找到了钥匙,便赶来救你了,哦,对了,还有一个玉佩,你看。”
书生接过玉佩,见这玉佩形状有些奇怪,上圆下长,更像是一把钥匙,忽地想起前日孙东玄曾在此开启一间密室,只不过如何开启却不得而知,便道:“苏姐姐,你看这玉佩,是不是有些像钥匙的形状?我记得昨日孙东玄曾在这面墙上开启过一间密室,只是如何开启不太清楚,但我看这玉佩的形状,应当是开启这里边密室的钥匙。”
苏凌也不解地问道:“你为何会如此想呢?”书生答道:“既然是密室,那么开启密室的钥匙他定然是贴身保存,而你搜过他身,只搜得一把开我这牢门的钥匙,和这一个玉佩,此玉佩的形状又如此怪异,所以我才猜测这玉佩可能是开启密室的钥匙。”
苏凌点了点头,像是认同书生的说法,随即道:“走,咱们去看看,是否能打开那间密室。”说完转身欲向那面墙走去。书生忙在她身后拉住她的衣袖道:“苏姐姐,咱们还是快走吧,现在我们在万毒谷仍是不安全,万一孙东玄再醒来,我们就跑不了了。”苏凌笑了笑道:“放心,那孙东玄现下正昏睡不醒呢,没那么快醒来,咱就就看看这密室里有什么宝物,若是有合适的,咱们就来个顺手牵羊。”
书生无奈地摇了摇头,随着苏凌来到妙应真人像前,仔细查看。这里看起来极其寻常,更像寻常供奉灵位一般,一张画像,下方一张供桌,只是这供桌乃石制,而非寻常木制,供桌上两支蜡烛,一鼎香炉,除此之外再无他物。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放钥匙的地方。
二人在供桌旁前前后后查看了数遍,也未找到任何异常的地方。苏凌立于供桌前眉头紧锁道:“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有放钥匙的地方啊,哪怕连个锁孔都没有。”书生也直起身子来道:“是啊,难道是我猜错了?”正在这时书生瞧见墙上挂着的妙应真人像,越看心下越生疑,目光盯着那画像之举也被苏凌发现,苏凌恍然想到,也许问题就在这画像上,忙伸手扯开画像,露出画像之后的墙壁,二人一看,果然这画像后有一孔,这孔的形状便如那玉佩一模一样。
苏凌大喜,忙将玉佩取出塞入小孔,稍一转动,画像旁便打开一门,二人闪身进入密室。苏凌进入密室后,有些大失所望,多是金银珠宝而已,并无其它特别之物。再向内而去,旁边立一书架,上面有些书籍,苏凌上前查看,竟然都是武功秘籍,但多是些寻常武功,什么《波澜掌》、《碎骨拳》、《降龙剑》、《劈卦刀》……之类,直至翻到一本,眼前一亮,诸多武功秘籍,并未入苏凌法眼,只这一本《太乙八卦经》尚算得上是绝世武功。
书生见苏凌正在翻看一本书,也凑到她身前问道:“苏姐姐,这是何书?”苏凌转头对书生道:“这是一门绝世武功《太乙八卦经》,是道家一门高深的内功心法,若能练成此功,便可独步武林。想当年是道家创始人李耳所著,后来传于庄周,而庄周只练得一重内经便觉这门心经太过逆天,实不应是人间所有,便将此经藏了起来,再未传至后世。不知什么原因,千年后这门心经再次现世,练成此功的人便是那纯阳派创始人吕洞宾。不想这门心经竟然在这万毒谷中。真是暴殄天物啊。”说着,便将这书揣在怀中。
书生已练了纵横九略的内功,再无心练其它武功,便也并不关心这门武功。继续向内而行,果然注意力放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