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东玄此时酒已过量,眼神迷离,忽听见苏凌欲主动为其宽衣,又见她那美艳的脸庞带有红晕,更是喜不自禁,一个踉跄倒在床铺之上,面上仍带着痴迷的笑容道:“好,好。”
苏凌见孙东玄已醉的不醒人事了,想必是否圆房他也不会记得。随即笑容满面的考虑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怎么做才会完美不露破绽。
苏凌先前答应与孙东玄成婚时,就早已想好对策,她练的武功是媚心经,此是一门摄人心魄,采阳补阴的武功,利用极阴柔的内力,与男子极阳的内力相互融合,并吸纳到自己体内,同时会使被吸纳的男子有行房的感觉,所以当初这门武功会被取名为媚心经。
苏凌昨日正是打算以这门武功吸取孙东玄的内力,使孙东玄一时间心智迷惑,她便可以取出钥匙放书生与她一齐逃走。此时见孙东玄酒意正浓,不醒人事,运起媚心经,吸纳他的内力,更是不易察觉了。
苏凌得意地将手伸向孙东玄腰部摸去,掌中运气内力,慢慢抚上孙东玄丹田之处。
孙东玄大醉之下,被苏凌掌力所抵,忽感一阵燥热之气由丹田而出,带有醉意的眼神此时更加迷离,只感眼中的苏凌此时娇美可人,借着酒意是醉上加醉。
苏凌掌中内力仍源源不断在孙东玄小腹中徘徊,令孙东玄的内力缓缓流向自己掌中,同时又娇声道:“夫君,你醉了。”而孙东玄醉意中听到的却是“夫君,我美吗?”意乱情迷的答道:“你好美!”想要抬手扶摸苏凌的面颊却无论如何也抬不起手臂,但仍不知是苏凌以媚心经吸纳了他的内力,只道是自己醉得已无力而已。
孙东玄本就内功不高,仅比寻常人强一些,而苏凌的这媚心经只一柱香时分,便将孙东玄的内力吸得七七八八,仅凭剩余的一丝内力支撑。
苏凌掌力徘徊半晌,眼见这孙东玄内力已所剩无己,忽地收紧掌力,孙东玄丹田中仅存的内力似大河决堤般向苏凌掌心流出。片刻后孙东玄便感浑身乏力,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苏凌使这媚心经采阳补阴,原本一不留神会被孙东玄看破并未真正圆房之举,但此时天助苏凌,孙东玄这厮非要饮酒后再来寻苏凌行房,又酒醉不醒人事,任凭苏凌如何搞鬼,他也查觉不到异样。
苏凌见此法已成,孙东玄躺倒昏睡,伏上身去轻轻叫喊几声:“夫君,夫君?孙东玄?孙东玄?”见孙东玄并无半分反应,心道他定是酒醉之后,又被自己吸了内力,想必现在已经彻底昏睡,连忙在孙东玄身上翻找关押书生的钥匙。
只摸索了几次,就在孙东玄身上找到一个玉佩和一把钥匙,苏凌将这二物统统拆下来收到自己衣袖之中。而后又将孙东玄露在外的腿搬到床榻上,盖好被子。
待忙好一切,苏凌换上寻常衣衫,向房外走去。此时天色已暗,院中早已空无一人,苏凌并不知书生被关押在何处,便借着月色在万毒山庄中徘徊,三转两转却来到万毒堂。此时的万毒堂内空无一人,众人都去花厅喝喜酒了,苏凌便又向着万毒堂另一侧而去。
穿过一个长廊,见此处只是一个小花园,而这小花园也无其它出口,想来这万毒山庄已被自己转遍,为何不见书生被关在何处,只先前听那孙东玄讲过是药房,可是这药房到底在何处。
苏凌心中有些焦急,生怕时间一长,那孙东玄醒转过来,可就大事不妙了。而正在踌躇之际,无意间瞥见这小花园东侧几棵树裁种的位置有些奇怪,便快步上前查看,果然不出所料,几棵树当中有一条幽静小路,苏凌穿过小树后走进那幽径,便在深处见到似是有一座石屋,石屋外小路两旁都挂着灯火,上一匾额写着“百草轩”。苏凌心道:“想必这里便是那药房了。”
进得这石屋后,只见一座铜鼎立于屋中央,四周均是药柜,只在屋中南侧墙上有一铁门,苏凌快步走向铁门通过门上小窗向门内张望,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于地上盘膝而坐,正是书生。
苏凌低声叫道:“书生,书生,你还好吗?”书生听得苏凌唤他,立时睁开眼睛起身跑到门边,回道:“苏姐姐,我还好,你呢?你怎么来的?那孙东玄肯让你来看我?”苏凌否认道:“不是的,那老头怎么肯让我来见你,我是趁他在房中昏睡,偷跑过来的。”
说完苏凌忙取出钥匙将牢门打开,将书生放出牢房。
书生走出大牢,心中存有万分歉意道:“苏姐姐,你不会真的与那孙老头成亲了?”苏凌笑道:“成了啊,你今日没听到外面声音吗?”书生听苏凌如此说,心生愧意道:“苏姐姐,真对不起,为了我误了你终身,书生,书生对不住你。”
苏凌道:“既对不住我,你应当如何补偿我呢?”书生道:“你如此牺牲自己,书生是无论如何也偿还不清的。苏姐姐,从今往后,只要你说,书生能办得到的,我定倾力为苏姐姐办成。只是即使如此,也无法弥补你的损失。”苏凌故意拖长声音:“那……”半晌才缓缓地笑着道:“那便娶我为妻如何?”
此言一出书生错愕半晌竟不知所措,愣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