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在半空中,王亲就哭了起来。
王道爆裂的脾气也瞬间在空气中炸开:“哪个王八蛋杀了我孙子,出来受死,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剥皮抽筋。”
然后,他们惊讶地发现,王府还好端端地站在那里,而且精神饱满,神采奕奕,只是身上满是血迹,却没有任何伤痕。
看到自己的靠山来了,王府立刻就飞身过去,王亲喜极而泣,抱着王府痛哭:“没死啊,没死就好。”王府费力地推开王亲,站到王道身侧,回头虎视眈眈地盯着莫奇:“爷爷,爹,就是这个人刚才打死了我。”
王道和王亲齐刷刷看向王府:“真死了吗?眼前这是鬼魂不成?”
王府被看得心里发毛:“怎么了?你们不为我报仇,还在这里发什么愣呢?”
王道瞪着眼睛说道:“休要胡说,你不是好端端站在这里吗?”
王府露出一脸委屈:“我现在是好端端,但刚才被打死了啊,现在又活过来了。”他是真的感觉自己刚才死了一回。
而在其他人看来,王府一定是被打傻了。
虽然王府现在活蹦乱跳的,但无论如何,王道和王亲都已经看出来,他一定是受到了极为残暴的对待,自己的孙子(儿子),怎么能在乐溪城范围内受这种屈辱?如果纵容这种事情发生,那以后王家如何在乐溪城乃至正和教立足?
“对的,就是我杀了他,然后我又用我的丹药把他救活了。”面对指控,莫奇也不否认,相反他觉得承认这个“事实”有助于宣传自己的丹药。又把欠条拿出来展在空气中:“他欠我丹药钱一千九百五十万个灵石币。你们打算怎么付账?”
“什么丹药这么神奇?”王亲忍不住问道。
王道瞪了他一眼,转而望向莫奇:“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丹药钱……”转而又望向王府,怒道:“怎么回事?”突然之间,他感觉自己祖孙三人被这小子玩弄了,没来由地火冒三丈。
王府嗫嚅着说道:“不是,是他自己给我吃的,也是他写的字条,上面的手印也是他强行拉着我的手按的。”
王道终于找到突破口了,怒道:“还有王法吗?简直无法无天,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在这里强买强卖,还胡搅蛮缠?”
王亲说道:“对,账单我们是不……”
王道再次瞪了他一眼,将他没说完的话也瞪了回去。
“账单我们可以认,但第一,你必须付出与我孙儿同样的代价,第二,你必须立刻离开乐溪城,永远不要出现在这里。”王道说道。
莫奇冷笑一声:“真是有其爷,就有其孙啊,你跟你孙子都是一副嘴脸,赶人走的语气都是一模一样的。我就纳闷了,你们王家凭什么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去留,你们真的可以一手遮天吗?”
王道狰狞的面孔终于露出来:“你说对了,在这里,我们真的可以一手遮天。”
“你说错了,你们只能遮一半,还有一半是我谢家遮的。”一个声音由远而近,众人循声望去,只见谢玉才又从远处飞驰而来,然后顿在半空,望着下面的莫奇:“你要是把欠条撕了,欠你的帐一笔勾销的话,我就帮你对抗他们。”
原来他对那笔账还背上心理包袱了,他一回家就愁眉苦脸地问爹要钱,问娘要钱,问自己的叔叔婶婶要钱,要了一圈,只凑了二百万灵石币,离九百万的目标还差得远啊。众人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又羞于启齿,闭口不言,只说需要钱,而且他也叮嘱过他的随从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出去。
他忽然有感而发,想起以前别人欠自己钱的时候,讨债讨得人家鸡犬不宁,当时给人家带去多少烦恼?这心心念念茶饭不思的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或许跟债主商量一下,也许能从这重担中解脱出来,于是他又来到了莫奇的店铺。
然而莫奇的回答却让他失望之极:“一笔勾销是不可能的,我也不需要你帮我对抗他们,就这群跳梁小丑,我还不用放在心上。”
一句话彻底触怒了王道。“你找死!”王道怒喝一声,左手掐诀,右手成掌,一道掌印轰然暴涨而出,瞬间无限放大,只一闪之间就到了莫奇身前,莫奇慌忙掐诀,天眼开启,一道箭光暴涨而出,呈锥形发散,但还没来得及彻底展开,就与那手印撞在一起。轰然一声巨响,光气碎裂,从四面八方爆裂开来。
围观的人们纷纷逃散,有部分人躲闪不及,已是受了或轻或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