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星焰玉芍(2 / 5)

阶融合咒法。想不到我心中一直缠扰我的念头,也造成我在第一时间被外相蒙蔽,没能看破星魂的幻术。

在阴阳术法中,越是高阶艰深的术法,所耗费的内力与心神便与其施展难度成正比。他白日施以幻术后又找了我许久,现在又是与我过了好几招,想必已是心力交瘁。

「在我眼中她非是大少司命,她是 ……!」

星魂停顿不语,我猜出他未出口的答案心跳不禁快了一拍。

「是?」我故意问道,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这并非重点。」星魂语气闪过一丝慌乱,立马转移话题说:「我会这么做都是因为这个。」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疑惑地转过身去。只见他手中躺着白日罗金铺里的守生木簪,样式却有些不大一样。

现在他手中这把木簪上头添了几株由晶莹透明的琉璃片组成的花朵,花朵中央镶着一颗乳白的玉珠,在月色照映下像极了冰雪中绽放的冰花。

星魂小心翼翼的朝我这里靠近,拿着木簪像是想替我戴上。我猜出他的意思,愣了半刻,默默地将头转过去。

片刻,他带起我湿润的秀发,温柔的用他的指间梳开发丝,一举一动虽然娴熟却又能从他稍稍发颤的手上感觉到他的紧张。

我听见星魂反复的换气调理气息,感觉到他正在努力地维持镇定。

「当你走后,我便让大少司命二人离开了。为了不让老板与你发现我刻意支开他们,我便以幻术作为掩盖。」星魂紧张的慢慢解释,他小心地呵护着我的秀发,发丝上的水份被他指尖故意释出的内力烘干。

「守生木簪是你今日唯一说过好看的。我不愿这支簪子与其他凡物同样,便请掌柜立刻改了样式。」

「冰霜傲雪,玉上白芍。玉芍,便是它的名字。」

星魂突然停下替我挽发的手,沉默不语好似在纠结什么,过了半刻钟他方才坦然道:「我这一生,从未替女子带过发饰,盘过发。」

「我怕要是某日替你挽发之时弄疼你,又或者动作粗鲁惹你笑话嫌弃,那该如何是好。」

「我刻意支开你不只是为了暗自买下木簪……我。」星魂顿了顿接着说:「我本想瞒着你,在你回来前学会如何替女子挽发带簪,没料想到你会幻形回来撞见我替傀儡梳理。」

「在那之后你迟迟未归,我很害怕,害怕因为我今日的任何错处失去……。」星魂解释到一半,我立马打断他,不再让他说下去。

再让他说任何一句,我激烈跳动的心脏恐怕就再也承受不住了。

现在真相大白,原来他眼中所见非是大司命而是我。而他现在不只阴阳术精进了几分,连锋利的口舌都变得能让人心乱不已。

「你,你与大,大司命少司命两位长老真的只是……。」我紧张的结巴,调整随意的姿势,努力在海面上坐的端正。

星魂听闻轻声笑了出来,无奈地说:「你身为阴阳家弟子早已不是一两天的事。九天曦和本是强者为尊,弱者为芥。」

「你真的以为五部长老与末阁中资质平庸的弟子,还会想将多余的心力放在凡人的情理欲望之上?」

星魂嘴上这么说我是不服的,情理欲望说到底也算是执念的一种。现在我不提旁的,就说水部的湘夫人,娥皇长老。她可是借着她对她亲姊妹女英的执念,拚死施展鉴水冥生;再者,金部的云中君,单纯是顺着自身的雄欲,满肚子里装的尽是些污泥屎水的恶心老怪。

此二人哪个不是因为自身的执念,间接强化或影响了阴阳术的修炼。

但是,即使我不服,却不急着反驳他。眼下我只想从他口中听到他的解释。我嘴角下杨,缄默不语,等着他的回答。

星魂见我不出声,认真道:「大少司命二人实力强劲,身负司命之名,名副其实。在阴阳家当中,撇除卫无,他们的确是我最信任的属下。」

「但是,在这世上,唯有你是我愿意坦露心声,以心相待之人。」星魂说罢,刚好将我的头发簪起一个小髻。忽然间,他狐疑问:「莫非……你一路上都在纠结此事?」

他根本就是明知故问。

「我!」我猛地转过身,再次想恼他害我今天一整日,一颗心上下没个着落,害惨我这差点饿死的水鬼。

但是,当我转身看见他欣喜的笑容之时,方才的不安与愤怒全都消失无踪。他卸去幻形术法,湿润的浏海被风吹得有些凌乱,他温柔地神色在月色下悄悄夺去我的心跳与感受。

「对……对不起,害你担心我一整日。」我抿紧唇,低眸道歉。星魂再次伸出手想触碰我脸颊,这次我没闪躲,任由他的手安放在我的肌肤上。

他的指头有些冰冷,我下意识的轻轻回握住他的手。星魂温柔的拭去我脸上的泪,大拇指轻柔地抚摸着我刚才下唇上咬出腥红的伤口。他往我这里更靠近了些,我们之间的距离从原本三尺有余,变成了一个呼吸的距离。他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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