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郝继续去拽她,罂宁抓准这个时机翻身下马,从整体形式上看是滚的,但又没全滚。
相机的镜头被衣服挡住,只看到魏郝抓过去的动作,但魏郝抓空了,他有瞬间的错愕,很快恢复镇定。
罂宁是不会骑马,但她练马的次数也不少,真想躲过一劫,不就是滚吗?
导演说滚,她就滚,借着旋转的力道直接倒了魏郝脚下,魏郝提剑刺来。
尖端没入她的胸口,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和嘴角溢出,后面闵杨看到目眦欲裂。
“休月——”
被刺的女子轻轻回头,两人对视的刹那,她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告别和遗憾。
对不起,不能再和你一起去数风月,也无法在桃花树下酿一壶酒,等待来年桃花开始,品一壶仙酿。
剧幕伴随着女子的倒下,场景结束。
导演细看了相机里的画面,终于放过众人。
“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戏份比较重,今晚好好准备一下,如果因为哪个人掉了链子,拖延拍摄时长,最后就请她多付整组场地的租赁费用。”
呃……
全场鸦雀无声,不时有眼神向罂宁瞟来,哪有剧组让演员为拍摄给钱的,就因为刚才那场罂宁多耽误了些时间,被导演下了这么重的话,确实挺意外的。
这一刻罂宁深刻体会到职场带来的压力。
职场如战场,谁影响了大家赚钱的速度,谁就把坑补上。
所有人都等着看罂宁的笑话,在她的履历中,大学都没毕业,剧组应该是她第一份工作,剧组一天的场地设备租赁费用特别高,尤其是人工费等,这些都让罂宁补上,着实蛮伤人的,还没挣钱先倒贴钱,一刀到肉,搁谁都疼。
李安有些担心,想将这个情况回报给解嘉,罂宁冷眼扫过这些想看她出丑的人,她们越是兴奋,她就越是面上不显。
卸妆换好衣服回酒店,刚刷开房门,魏郝迎面走了过来,十分亲切友善地表示愿意帮助她渡过难关,言辞中对于新人表示理解和安慰。
罂宁今天被导演训了一下午,有些疲乏,不想再和这人纠缠,直接道歉,拒绝了他的好意。
魏郝沉了脸,眼前的新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一把拖住罂宁的胳膊,将其拉进房中,门被带上,罂宁惊呼出声。
“你疯了?”
魏郝低头,捏住她的下巴,脸色阴冷道:“一次两次拒绝是情趣,再多就是不识抬举了。”
罂宁冷淡地挥开他的手,低声道:“是不是没人告诉过你,做坏事前要了解清楚对方详细资料,我的散打证书可不是买来的。”
她一手掰过魏郝的手掌,用力下压。
她指尖掐住的地方正好是某个穴道的位置,疼的魏郝身体翻仰,痛苦地大叫。
她低头看着眼前的男人面容痛苦,但下手一点不带放水,眸光里不复剧中媚眼如丝的勾滑,阴寒和冷漠覆盖其上。
“下次,进门前要有礼貌,得到主人同意才能进去,知道了吗?”
魏郝还在挣扎,想用脚将她绊倒,结果腿刚抬起来,膝弯便被狠狠撞击,他跪在了地板上。
这和他预想的不一样,他的打算是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拿下罂宁,如果她肯就范,他就动作温柔一点,如果不肯,就来硬的,霸总强制爱的人设在他身上也能完美表现。
唯独没想到,小绵羊换成了蜘蛛精,他被人拿捏在手跪地求饶。
“你知道在圈子里得罪我意味着什么吗?我会让你还没出道就被封杀!”
罂宁无动于衷,她的前二十年听得狠话比别人一辈子都多,反派死于话多,贱人死于嘴硬。
她拿了个胶带封住魏郝叫嚣的嘴,又用他自己身上的皮带和鞋带绑住手脚。
等被完全控制后,魏郝看见眼前的女人又变了模样。
她先去洗了个澡,换上纯白的睡裙,拿起手机一阵捣鼓,然后盯住他看了一会儿,扯住他的领子把人拖到床榻上。
禁制play?
罂宁在他衣服上胡乱八扯,将其弄得十分凌乱和燥汗,然后躺倒在一边,微笑地解开了对他的束缚。
咋一获得自由,魏郝就朝她扑过去,沐浴后的香氛和撩人的美色加上被制服的羞辱冲昏头脑,扒开她肩上的睡袍就要亲上去。
罂宁开始尖叫,越挣扎越疯狂他越兴奋。
虽然内心有点疑惑,但不妨碍他先得手到嘴的天鹅肉。
罂宁忍着恶心给李安发去一个消息,很快门外便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李安在外面喊罂宁的名字。
魏郝顿了顿,赶紧捂住她的嘴。
罂宁没法儿出声,魏郝也不敢动,时刻留意外面的动静。
就在他以为李安走了之后,开始动了,脱掉自己的衣服,居高临下的凝视罂宁嫣红的脸颊上凌乱的发丝,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