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财来带着大为还有丁思纯首先爬上了屋顶,然后王财来拿走屋顶上的瓦片,便看到了明晃晃的金条,铺满了整个屋顶,王财来让大为去集结侍卫,不一会的功夫,人都到齐了,王财来和丁思纯坐在院子里喝茶,侍卫们把屋顶全拆了,因为每一片瓦片下面就是一根金条,整整收出来了一千俩黄金,整整齐齐的码在院子里。大为把亭长绑了过来扔到了地上。王财来抬头看看,天渐渐破晓,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这时,万籁惧寂,突然有了一声鸟叫,划破了这寂静。一会儿,东方天际浮起一片鱼肚白,大地也渐渐地光亮了起来。说到“天亮了”,丁思纯看着刚刚升起来的太阳说到“是啊,天亮了”,大为给亭长泼了一盆凉水,亭长醒了过来,王财来就那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恶狠狠的咬着后槽牙说到“亭长大人醒了就好。咱们好新帐旧帐一起算”亭长跪在地上满脸扭曲的开口道“王财来,你敢,你个没爹没娘的贱种”“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金条?”“啊呸,要你管!”“很好,来人搜,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再搜一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大为就回来说到“大人,找到了,是亭长的卧房是他睡的那张床的下面。有一个暗室”王财来和丁思纯走进去穿过了潮湿有霉味的过道,便看到有三五个人在融化和重铸金子,而且旁边还有好几箱无字书,丁思纯看到这一场景都吃惊了,然后拿起来其中一个金锭子看到上面的官印,丁思纯开口道“民普通用的基本上是碎银或者是碎金,而官基本上是银锭或者是金锭,可你重铸的金锭一个是五十两,你还印上假官印,然后你还把剩下的碎金子融成金条,藏在屋顶,丁善银你怎么敢的啊?”亭长冷笑一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丁思纯接着说到“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王财来翻了翻无字书开口道,摸了摸纸的材质,和丁思纯对视一眼,开口道“这无字书是京城来的吧,这是玉水纸,而义侠镇用得是竹纸,请吧,亭长大人”一行人便带着亭长丁善银到了县衙……
王财来在上座,冷面罗刹一般看着下面。亭长丁善银跪在了下面。知县药大人旁听,丁思纯提笔准备记录口供。王财来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开口道“无字书一案,你老实交待”,亭长不开口只是阴森森的笑着,王财来开口道“打十五大板”,大为狠狠的打着,可那亭长硬是一声不吭,丁思纯走上前。把搜出来的证据都摆在了亭长的面前,亭长开口道“哎呦。我说王财来,这多大的事啊?我这是做好事啊,百两黄金买一本无字书,便可以有锦绣前程,多好的事啊!”王财来不吱声,亭长接着说道“当时你爹就是死脑筋,怪不得被活活打死啊,还申请官助。啊呸,他当时跪下来求我的那个样子,可真可怜啊”王财来握紧了拳头,剑眉紧锁,亭长依旧开口说到“你现在倒是和你的青梅出双入对,当时她爹酿酒出事,哦呦。就当着宰相的面,我们把她爹死死地摁在那酒坛碎片上。鲜血直流,那都不认错啊!啧啧啧!”丁思纯也握紧了拳头,这时候王财来冷笑一声,“来人,把他压入地牢,我亲自审,大为送姑娘回去。今天也有劳药大人了”药大人开口道“不敢当不敢当”
大为便起身送丁思纯回去。出了县衙,外面下雨了。丁思纯今天穿着一身纯白色的及地长裙,上面一件浅蓝色的云肩马甲,丁思纯撑伞走在前面。大为也撑了一把伞跟在后面,外面雨落嘀嗒嘀嗒的声音让丁思纯冷静了下来,丁思纯回忆着回来义侠镇的所有事情,先是亭长和狗腿子侍卫不服,而后刺杀于念不成,被王财来反将一军,弄死了狗腿子侍卫,然后用套出来狗腿子侍卫的话。和那个狗腿子胸口的竹片刀,将摘雪引诱出来,然后招出来了亭长的物证,但是亭长也死不承认,还故意激怒王财来,想到这,丁思纯停下来了走着的步伐,抬头看着阴雨绵绵,伸手接着落下来的雨滴,顿时明白了,亭长死不承认,激怒王财来,那么王财来就会对亭长用刑,让亭长死,那么京城的人必会上奏王财来,让王财来不得好死,想到这,丁思纯抬手一把扔了雨伞。就返回去往县衙跑去。泥泞的雨水侵染了她的裙摆……
丁思纯跑回了县衙,大为在后面紧紧跟着,找到了地牢的入口,丁思纯喊到“把门打开”那些侍卫们把门打开,丁思纯跑进去时,看到亭长浑身上下都是血,鞭痕累累,还有各种刀口。嘴里都是血,手上,脚上还被钉了极粗的钢钉,王财来这时候也是满脸都是血,眼里腥红,已然动了杀念,手里举着一把短刀直插亭长的肩膀,顿时亭长疼的大喊大叫,丁思纯看到这,顾不得腿软,直接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王财来,丁思纯已经被吓的满脸都是泪了,开口道“哥哥。哥哥。是我纯儿啊,我刚刚出去准备回家的路上我就想起来了大猛叔,大猛叔以前经常要给我吃桂花糖呢,他还说让你不许欺负我呢,哥哥。我想吃放好多桂花蜜的酒酿米糕了,你给我做好不好?”王财来被丁思纯柔柔的带有哭腔的声音,带回来了思绪,把刚刚的杀念压制了下去。王财来愣愣的扭过身看着丁思纯,丁思纯拉着王财来的胳膊,到了旁边洗手的地方,丁思纯把王财来沾满血的水放在了铜盆里。水的凉意顿时让王财来清醒了过来,丁思纯拿着双手给王财来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