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磨蹭了一下蒸馏酒的杯口。
“哇,织田你们两个家伙居然背着我偷吃!这么辣的咖喱怎么会有人喜欢啊!”
是乱步名侦探。
司徒回过头,瞧了一眼,身后没有太宰先生。
名侦探自顾自地点了一份甜品,像是液体小猫一样,从织田和桌子之间狭窄的空隙中挤了进去,直接坐到了最里面,“那个家伙,可能又去入水,或者上吊了吧,反正他又不会死,不用管他,他之后可没啥机会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司徒接过了被名侦探随意甩开的菜单,重新放在了桌角处,并虚心求教。
乱步抬起了眼镜,穿透了时空的目光就这样落到了司徒身上。
随后名侦探像是无赖一般,趴在了桌子上,“啊啊,名侦探不想动脑筋,太麻烦了。”
在织田耐心扶正之后,乱步对其投向了充满怨恨的目光,而织田,完全没有感受到。
幸好这个时候甜品上了。
被转移了注意力的乱步先用银色的勺子大大挖了一大勺,塞入了嘴巴,眼睛再次眯起。
但同时,说的话也变得含糊不清。
“我劝你,不要再靠近那个家伙了。”
说完后头顶上似乎有耳朵立了起来一样,像是想到了什么最佳的解决办法,整个人双手撑着桌面,身体前伸,像是小猫一样,扬起了小脑袋,带着点炫耀的意味,“不如,你来我们侦探社吧!我们侦探社可是有织田和世界第一的名侦探哦!”
司徒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感受到了一阵从脖颈处传来的微微窒息感。
这个感觉,似乎是上吊?
回过神来的司徒才发现自己已经把答案说了出来,“谢谢名侦探,不过中也,太宰,织田,乱步大家都是我的朋友,没有人会自愿离开朋友的。不过名侦探能够告诉我原因吗?”
听到回到的乱步像是突然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再次软塌塌地靠在了椅子上,没有说话。
10分钟后
看着离开的司徒,乱步再次气呼呼地吃了一口小蛋糕。
一旁的织田看上去面部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实际上已经在头脑中进行了疯狂的思考,最后还是没有想明白的织田,选择直接询问,“乱步,靠近会痛苦,不靠近也会痛苦,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乱步没有回答。
所以说,前世今生这种东西真的是太不公平了。
人也是。
就在这个时候从门口走进来了一个穿着警服的年轻人,对方环顾了一圈,最后朝着侦探急切地走了过来。
等司徒找到太宰先生的时候,对方正挂在一个红色的绳子上,像是一块被海腌好的腊肉,不也许用咸菜来形容更合适,纤细的四肢随风摇摆着,却因为被红绳牢牢套住,只能窒息般地挣扎。
司徒看了一眼,调整方位,然后挥剑,砍断,接住。
太宰先生先是两眼一翻,然后在翻了回来,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司徒顺便递上了在路边买的水。
“太宰先生没事吧?”
太宰喝下了一口水之后,才像是重新复苏了一样,心脏又开始跳动了起来,整个人又恢复了之前的插科打诨的状态,“啊,又是司徒啊,没事哦~只是看到了路边的红绳,太美了,有点情不自禁。”
司徒看了一眼已经被削断的红绳,停顿了一下,带着点抱歉的意味,“确实很美,不过很抱歉,我把它削断了。”
太宰一噎,然后像是因为在脑中重新组织语言,所以稍微卡机了一下,“算啦,反正任何东西都是这样。”
随后推开了司徒,站了起来,黑色的黑西装上神奇地没有粘上什么灰尘,“现在我们去地下室,等小矮子解决完擂体街的毒人,就会过来,序幕还是早点结束的好。”
地下室?什么地下室?
司徒试图理解,司徒理解失败。
看着已经迈步离开的太宰。
太宰先生的绷带数量好像又多了,或者说身上的伤口似乎又多了,总感觉每次见到太宰,对方都是处于一种待修复的状态,就像是世界上所有暴力和死亡都在太宰先生身上进行中转一样。
司徒也紧接着跟了上去,走在落后于太宰两步的地方,“太宰先生。”
太宰治没有停下脚步,整个人轻飘飘地走在前方,像是在拴在了人世间的亡灵一般,飘忽不定,“怎么了?啊,忘记和你解释了,我们去的地下室是毒源的研发源头,昨天因为魏尔伦,现在那边应该荒废了,现在官方还没有派人去,我们要趁这个机会销毁所有的毒源。”
司徒摇了下头,突然发现,在背后对方也看不到,“原来是这样,不过我想问的不是这个。”
“啊,是想问我中也的事情吗?”太宰依旧走在前面,自顾自地说着。
司徒再次摇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