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人(2 / 4)

好奇心被调动。

“那可是十里红妆啊,不是一两件金银首饰,眼睛得有多瞎,才能装看不到。”清澄话没说透,让英奇自己想,“他在暗,我们也在暗,这是我们的优势,姑姑愿意出头当姐姐的靠山,你为什么要放弃优势扯他后腿呢?”

英奇似乎被说动,神色放松了不少,清澄赶紧转移话题关心他最近工作如何?

“没什么,最近被拉去野外军演,明天还要和领导做个总结汇报,我又不是学这个的,头都想炸了。”英奇敲了敲脑袋。

对哦,他们每年都这个时候演习。哎呀完了!清澄恍然发觉好几天没关心未婚夫了,最近重建地下交通站,她忙得脚不沾地,高峻霄走了这么久自己都不知道。

想到此她没心思吃饭了,向英奇推荐了《三国演义》抄作业,便拎包朝后门跑了。

经过灶片间时,静姐拦住清澄:“回去回去,我还有个汤快好了。”

“姐,我有急事,先走了。”水槽边停放着自行车,清澄跨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骑出弄堂。

东边黯淡的星光爆闪了一下,又渐渐暗下来,同湛蓝的夜幕嵌合在一起,熟悉的二楼没拉窗帘却亮着灯,高峻霄已经回来了。

哆哆,清澄轻轻敲了两下门,然而没人来开。嗯?难道在烧菜或者洗澡没听到。

“我进来喽。”清澄开门前特意喊了一句,别又没穿衣服。

屋内静悄悄的,顺着光线,熟悉的家具几乎没有变化,仅仅沙发上隆起一块,清澄刚想走近,歪倒的靴子差点将人绊倒。

他鞋怎么没放好?事出反常必有妖,清澄总觉得心里毛毛的,跨过靴子走向沙发,就见高峻霄蜷缩在沙发里睡得正酣,对自己的到来毫无察觉。

累成这样,熊司令真会折腾人。清澄撑在沙发靠背上,对上高峻霄近在咫尺的脸,不由扬起嘴角。

他半张脸埋进抱枕,碎刘海乱糟糟的贴在额头,封印了他的锋芒。只是鼻尖有些微微起皮,清澄忍住不住伸手戳了两下,嘿嘿,谁家的男孩睡觉这么乖这么可爱,哦,原来是我家的呀!

不堪受扰,高峻霄蹙眉翻了个身,随即军绿外套滑落一半,拖在在地板上。清澄坏笑着慢慢扯掉外套,瞧惯了他鼻孔朝天的嚣张模样,现在任取任求的睡美人姿态,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啊。

就在这时,他哆嗦了一下,清澄的心也跟着一颤,醒了吗?小心翼翼地凑上去,男人眼睛仍然闭着,呼吸均匀沉稳,吹在脸上酥酥麻麻的。

随着气息,目光移到男人轻抿的嘴唇,清澄的脸颊渐渐发热,现在要是做点坏事,他不会发现吧。

他身上仿佛有股魔力不断吸引人靠近,清澄甚至能闻到他衣领上残留的硝烟味……

忽然走廊传来交谈声,清澄猛然回神,摸着后颈一阵心虚,哎呦,不盖肚子容易着凉,反手帮男人盖好毯子,纯当什么都没发生。

即便此刻屋内只有她一个清醒人,她还是觉得无比尴尬,正欲离开,脚后跟又被一硌,这次是男人的行军包。

今天倒底怎么了,清澄感到一阵眩晕,拼命默念事不过三,事不过三,可后背又升起那股偷窥感觉,真切中带点凉意。

一回头,高峻霄还在睡,清澄重重舒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可能最近压力大,出现幻觉了。

手上的外套沾着一些尘土,清澄望了眼衣服,又望了眼未婚夫,胸膛里涌起一股怜惜,他训练如此辛苦,自己就帮他分担一些家务吧。

拉上窗帘,清澄将顶灯关掉,仅留一盏小台灯照明,茶几上散落着若干信封,清澄将信件归拢在在一起,跟他联系就那几个人,陈鹞,少云,柱哥……,除了陈鹞,她一概不认识。

不过高峻霄有自己的圈子是好事,清澄并不打算介入,打开双肩包,取出他积攒的脏衣服,通通丢进盆里,然后一个口袋一个口袋摸索。

男人的衣服怎么这么多口袋,清澄烦躁的掏出大洋,手帕,墨镜,证件,钢笔,本子,绳子,小刀,一卷金属琴弦,几枚子弹还有一个打火机。

打火机?他又不抽烟,清澄为他想了无数个理由,也许帮领导点烟用吧,不过琴弦,她怎么想都解释不了,为什么这玩意会出现在他口袋里。

在战壕里无聊弹单弦琴玩吗?不管了,她把东西都堆在茶几上,蹑手捏脚的离开客厅。

废了好一番功夫,桌面也被擦得光鉴照人,望着干净整洁的屋子,清澄舒展了了一下身体,既累又满足,劳动最光荣吗!

咕噜~清澄摸着空空如也的胃,幽怨的看向高峻霄,然而人家面朝靠背,徒留一个高傲的背影给她。

屋外的月光忽明忽暗,夜虫的鸣叫在清澄耳中变成了聒噪的噪音。

她蹲在沙发旁,搓了搓眼眶叹息一声,眼带惆怅的挨近高峻霄,蹭蹭他的手臂,极小声的嘟囔了一句:“阿霄,我好饿啊,你什么时候起来烧给我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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