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叶知安打坐调息了一个周天后,睁眼看向仍然沉浸在梦境中的百里东君,自己功力现在只有五成不到六成,全盛时期的自己尚且不是莫衣的对手,更不用说现在了,已经过去两天了,不能在等了,得想办法让百里东君醒过来才行。
叶知安起身绕着百里东君仔细看了看,百里东君嘴里不停地嘀咕着“玥瑶”二字,神情十分愉悦,看得叶知安心里越来越堵,堂堂酒仙到底是为了何人,愿意沉浸其中不愿醒来?
虚念功能吸取别人的功力,不知道能不能把酒气吸出来,这么想着,叶知安便抬手运转虚念功,试图把百里东君身体里的孟婆汤给吸出来。片刻后,看着手中酒气凝成的水球,叶知安笑了笑,不得不说,自己真是天才啊!剩下的就只等着百里东君自己醒来了!
百里东君猛地睁开眼,思绪仍然沉浸在与玥瑶再次分开的悲情中:“你为什么权威不要后悔,你可知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后悔!”
说着还抓住桌上的孟婆汤想再饮,一旁的叶知安挑了挑眉:“我想玥瑶是知道你徒弟快死了吧,所以才让你醒过来的!”既然想来就别想再睡了。
“你是何人?”百里东君转头看向叶知安,一个眼睛被绸带遮住的小姑娘:“你为何在这里?”
“小女叶知安,见过酒仙前辈!”叶知安恭敬地行了个礼
“叶知安?”百里东君思绪有点混乱,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叶鼎之的那个女儿?”
叶知安点了点头。
“你为何在这里!还有刚刚你说唐莲快死了又是怎么回事?”
“前辈现在可是清醒了?”叶知安没有回答百里东君的问题,只微笑着问道
百里东君看了看桌上的孟婆汤:“你是如何把我从孟婆汤中叫醒的?”
叶知安摇头否认,这个当然不能承认,若是百里东君是个执拗之人,那不是得怪罪到自己身上了:“当然不是,前辈高看我了,是您口中的玥瑶让前辈醒来的,前辈忘了?”
“呵”百里东君指着叶知安笑了笑:“口中没一句实话,我也修习过《虚念功》,虚念功的功力我很清楚,你是用虚念功把孟婆汤的酒力吸出来的吧?”
“前辈高见!”见瞒不过,叶知安也只好点头承认,眼神却警惕的看着百里东君。
“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说来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父亲与我乃是生死之交,当年你出生之时还曾说过让我当你的义父,只是后来造化弄人啊!”
“前辈所言当真?”叶知安脸色僵了僵,自己这一路遇见了多少个父亲当年好友,一个个都说是父亲至交,可为何当年父亲的结局会是那般?
百里东君看着叶知安的脸色,便知道叶知安可能已经知道当年之事:“罢了,当年之事是我们这一辈的恩怨,你不必想太多,说说吧,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唐莲是怎么回事?”
叶知安顿了顿,坐到桌边:“我们来此是为了给萧瑟治病的,至于唐莲,我猜应该有受伤但性命应该无碍!”
“萧瑟?萧楚河?”
“对,我的夫君,萧瑟,当日雷家堡英雄宴萧瑟动用了内力,隐脉俱损,儒剑仙让我们来这里试试,可到了这里才发现那莫衣早已入了魔道,莫说给萧瑟治病了,可能连同行的叶若依都有生命危险!”
“你和萧楚河成婚了?”百里东君突然有了老岳父般的怒气:“江湖上这么多大好男儿你不选,非得选一个皇子?”
“额”叶知安被百里东君的态度惊得一愣一愣的,这酒仙真的没问题吗?自己刚刚说的话的重点难道不是给萧瑟治病吗?叶知安有点怀疑自己刚刚到底说了什么?
“以你的资质,武功早晚天下第一,插手皇族之事只能拖累于你!”百里东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呆愣的叶知安:“你不会也像你父亲那般为了一个男人便毁了自己一生吧!”
“我说”叶知安只觉得自己的怒气也噌噌噌冒起来了,本来这些时日自己情绪就不对,这百里东君还这样抓不住重点:“酒仙前辈,你带入身份是不是太快了点,我记得很清楚我当年并没有您这样一位义父,还有,现在的重点难道不是给萧瑟治病吗?至于我是否会和父亲那般为了一个男人拖累自己一生,我想,这就不劳烦前辈操心了!”
“你!”百里东君被叶知安堵得心里一梗:“你父亲要是看见你这样子,非得气死不可!”
“那便让他气死算了!”叶知安冷笑:“前辈都说他为了一个女人毁了自己一生,死了更好!”
“你父亲不在了,你现在也想气死我?”
“前辈!”叶知安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你我并无瓜葛,前辈不必把自己放在我父亲的位置上,如若前辈当真想找人养老送终的话,我还有个弟弟叶安世,想必您也见过他小时候,甚是可爱,天分也不错,待这里事了,我让他认你为义父,如何?”
“哦?”百里东君抱臂看着叶知安:“你就这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