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明天早上醒来就要,字一定要清晰到让人一眼能看清那种。给我好好做。”
这游戏还真是真实啊,困意也这么真,睡会觉吧。
小花点着头,看她躺到床上,又小心翼翼将床帘放下,直到看不见床上躺着的人,一直紧绷着的弦才稍微放松了些。
她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本能的恐惧,越是靠近触碰就越害怕。
明明这人之前还扇了她一巴掌,当着其他人的面羞辱她。她本该是恨的咬牙好好报复回来的。
可一动这个念头,身体就恐惧的发抖,像是预感到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一样,硬是半点报复的念头都起不来。
甚至就连进入这个房间,靠近床上的人,她都恐惧万分。
她不敢违逆这个人所有的话,这时候想让青姐给她调离此地也不可能了,反反复复主人那边定然也会生气。
她现在除了好好听话,一点多余的想法和念头都没有。
但是,小花看向木桌,这人要刻着字的木牌干什么?
要不要告诉青姐?
如果让这人知道她和青元报信,会不会生气?
生气......生气的话,会......会怎么样?
算了,这种小事还是算了吧,只是一个木牌。说起来那些有钱点的或者贵族之类才会佩戴玉佩这种东西。
或许她是因为替代了主人的身份,一朝翻身,想要个类似的东西戴戴?
这种小事就没必要报备了,小花非常心安理得找到了合理的逃避借口。
但很快,她又陷入了新的纠结。
都这么说了,那人要的真的只是木牌做的吗?
一定有深意,是试探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