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说道:“今年的谜赠有点意思,最好的奖品竟然是一只金盏,看来这家酒楼的老板这次是下了血本。”
大哥说道:“他应该也是想借机宣传他的酒,你们看那张桌子上都是他们酒楼生产的酒。”
清莹也说道:“何公子最擅长猜谜题,我相信何公子一定能够拔得头筹的。”
我又怎么能错过如此适合调侃的机会呢,“清莹,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呢?说不定是你哥哥或是我哥哥拔得头筹呢?”
清莹害羞地揪着我的衣袖,让我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何晏似乎也看出来清莹的心思,略显尴尬地笑而不语。
大哥说道:“不论是我们三人中谁能拔得头筹,其实都一样,我们还是先看谜题吧。”
“恩。”
其实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就是在限定的时间之内,只要能够回答出三个谜题就能获得一坛酒,若是能够回答出十个谜题,就能获得那只金盏。
我扫了一眼架子上密密麻麻的灯笼可不止十道谜题,但是只要能够回答出其中十道即可获得金盏。而限定的时间是一柱香,大概一刻钟。若是有人愿意尝试(可以同时多人),酒楼的伙计便会将桌子上香炉里的香点燃。
而且每轮结束以后,出题人还会将已经猜出来的灯笼撤掉,换成新的灯笼,也就是新的谜题。
我们赶到时,已经是一轮的末尾,桌子上的香几乎燃烧殆尽,随即有人喊道:“时间已到,请各位说出你们的答案吧,谁先来?”
“我先。”有人自告奋勇地走上前,“我选左排第五个,此谜题指的是北魏孝文帝出的一个字谜:三个三横、两个两竖,猜一字。此谜题即可用老妪沽酒和屠夫割肉来作比喻,亦可以用吴人善于水性和歌舞妓善于飘绳子来作暗示,其谜底便是一个‘习’字。”
“正确。”
“答得好~~~”众人纷纷鼓掌称赞。
我悄悄说道:“这不太合理啊,若是后面的人也想到了,可是已经被前面的人答去了,那后面的人岂不是很吃亏。”
寻之戊笑了笑,回应:“这只是一个游戏而已,所以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况且先答先得也是合理的。”
大哥也点头表示同意:“而且这些谜题大多是有典故包含其中,答题人不仅要说出最后的答案,还要能够说出其中的典故才能令对手们心悦诚服,目的就是防止有人是临时从旁人那里听说到的答案,而不是自己想出来的,所以还算公平。”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紧接着刚才的人又说出了第二个谜题的答案,但是他也只能说出来两个,没有获得谜赠,之后的挑战者中,只有一个人说出来三个谜题的答案与解释,可见这些谜题的难度不简单啊!
最后这一轮只有一个人成功抱走了一坛酒,紧接着新的一轮开始了。何晏跟大哥都抬手示意他们想要参加,我便看了一眼寻之戊,见他似乎没有想要参加的意愿,我反而觉得很开心,至少不用替他捏一把汗了,但我相信他并不是不敢参加,只是他这个人平时就不喜欢做这些争风出头的事情。
随后出题人将已经猜出来的灯笼撤掉,换成新的灯笼,周围的人便都议论纷纷起来,我感到好奇小声问寻之戊:“大家都怎么了?”
寻之戊说道:“因为这一轮的谜题比上一轮的更难,大部分都是被挑剩下的自然也就是最难的。”
“哦。那新挂出来的几道谜题简单吗?”
“也不简单,但是难不了你大哥跟何晏。”
我见寻之戊这么有自信,便也相信了,毕竟何晏可是状元,我大哥也是进士,他们的才学是毋庸置疑的。
一柱香很快就烧完了,大哥率先挑战,他一口气便猜出来八道题,也是迄今为止最好的成绩,立刻引得满堂喝彩。虽然没有获得金盏,但是成功抱走了两坛酒。
在大哥之后挑战的几个人都一一失败过后,终于轮到了何晏,但是剩下的题也是最难的,不过何晏是轻松地就答上来十一道谜题,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最后那只金盏,自然就是被何晏获得了,清莹对何晏的爱慕之情更加溢于言表。
清莹说道:“恭喜何公子今晚拔得头筹!”
何晏是谦虚地回应:“都是大家承让而已。”
我看见大哥抱着两坛子酒很是喜感,便说道:“既然清莹已经祝贺何公子了,那我就祝贺大哥今晚可以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众人都笑了。
我又开玩笑道:“何公子,你今晚可是收获颇丰、双喜临门啊。”
“嫂夫人说我是双喜临门,不知道这第二件喜事是什么?”
“恭喜何公子今晚又成功收获一名爱慕者啊!”
可是何晏有些尴尬地看向寻之戊,看他的意思是误会我是他的爱慕者了。
我急忙解释道:“不是我,我已经嫁人了,我指的是…清莹。”
我将清莹